“我这正骂狗东西呢!”说着,明意咬牙切齿:“你都不知道他做了什么!”
见状,盛安宁饶有兴致地看了她一眼:“做什么了?”
提起这个明意就生气,“我昨天不是没去围读留在房间里照顾他么!”
盛安宁点头。
明意:“我喂他喝完退烧药以后,就靠在客厅的沙发上看剧本,然后因为前天晚上没睡好,所以我就不知不觉睡着了。”
“然后呢?”
“等我再醒过来已经下午四点多了,我睡醒本来打算去看看傅时礼怎么样了,结果我在房间里找了一圈没见人影,我还以为他又去工作了,我就发了个微信给他。”
说到这,明意冷哼:“结果,人家晚上十点多才回复我,说他回郦城了。”
“?”
盛安宁表情一顿:“怎么突然回去了?”
明意抬头:“你也觉得不可思议对吧?我照顾他半天,他不感谢我也就算了,居然还一声不吭就走了。”
“……”
盛安宁:“然后呢?”
明意收回视线:“然后我就把他拉黑了。”
“……”
盛安宁:“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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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傅氏集团十二楼会议室大门从里面打开。
一群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从里面走出来,为首的男人身形颀长挺拔,面容清隽,气质卓然,正不疾不徐地走向电梯,颇有几分鹤立鸡群的感觉。
一行人走到电梯门前停下,秦川低声汇报:“傅总,小傅总来了,正在办公室等您。”
闻言,傅时礼轻轻抬了抬眼,薄唇轻启:“傅泽言?”
“嗯。”秦川微微颔首。
“好,我知道了。”说着,傅时礼收回视线。
很快,总裁专用电梯从顶楼缓缓下降到十二楼,傅时礼抬腿迈步走上去。
到了顶楼总裁办,傅时礼推门进去的时候,傅泽言正悠闲地翘着二郎腿,坐在他办公室里的真皮沙发上。
听见声音,傅泽言下意识放下腿抬头看过去:“二哥你回来了?”
傅时礼抬眸扫了他一眼,回手关上办公室门:“你怎么过来了?”
傅泽言吊儿郎当地笑了笑:“被我爸撵出来了,他让我来跟你学学。”
傅家大房也就是傅时礼的父亲,在傅时礼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傅时礼从小是傅老爷子带大的,行事做派也跟傅老爷子年轻的时候别无二致。
而傅泽言则是傅家二房唯一的儿子,也就是傅时礼叔叔的儿子,许是遗传了自己亲爹的行事作风,再加上傅泽言是二房一脉唯一的男丁,自小娇生惯养,养出了一身的坏毛病和风流性子,是郦城有名的浪荡公子哥。
傅时礼睇了他一眼,俯身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双腿交叠,淡淡道:“说说吧,这次又惹什么祸了?”
“……”
傅泽言小心翼翼看了面前的人一眼,犹豫再三才道,慢吞吞:“飙车了。”
傅时礼缓缓抬眼,语气淡淡:“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