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正文完】
三天后怀央从大理回到宁安,温九儒则辗转去了瑞士。
新机器有一个比较重要的零部件,只有那边的公司生产。
华温争权的事告一段落,自然以温九儒的大胜为结局。
有些细枝末节的事需要善后,温九儒还挺忙的。
瑞士的合同好不容易签下来,当晚他又飞到了日本,连着开了两天会,敲定了三套方案。
华泱,正式在整个亚洲站稳了脚跟。
从大理回来,温九儒连着一个星期不在,怀央竟然有点想他。
这感觉很奇妙,就像你的心被扯了根绳,绳的那端连了一个人,你的情绪被他一举一动所牵引。
温九儒打电话说要回来的这天,怀央去了公司等他。
在他办公室坐着。
中午到的。
在临安市中心,这栋高耸的写字楼的十二层,面对落地窗,一直坐到了晚上。
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通过落地窗照进来时,让怀央想到初来的那天。
正值夏末的中午。
烈日高照。
而如今却已要入冬。
那天就在不远处的灰色布艺沙发上,温九儒帮她涂碘伏。
她说凉。
后来……这药用之前总会被温九儒放在温水里泡一下。
怀央垂眼,指甲刮在办公桌的皮质表面。
他身边的人总说他事事不上心,是个天王老子来了,也要把肆意和不拘束写在脑门上的人。
但,跟自己有关的事。
他好像没有记不住的。
那天在苏琴家小区门口。
温九儒绕过巷子的拐角来接她。
身后是漫天的礼花,亮如白昼。
当时怀央就想。
和酒馆初见那天一样,是个夜晚。
头顶月色迷人,就好像在跟她说。
这个夜晚,有人披星戴月从远方靠近,
风尘仆仆,站在你面前。
告诉你,他只为你一人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