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盛的二楼大厅靠北摆了一些卡座,最角落的位置坐了曹林和李延时。
怀央和温九儒一起走过去。
曹林抬眼看到两人,嘴上又开始犯贱:“女神姐姐。”
怀央冲他笑笑,被温九儒拉着坐在另一侧。
曹林推过去一杯罗伯罗伊,问怀央:“还要不要来一杯。”
怀央的生理期一直很规律,大概就这两天。
她刚想开口拒绝,酒已经被身边的人推了回去。
“她不能喝。”温九儒说。
曹林抓着头发“哦”了一声,也不会强求。
远处南侧的台子上打了冷白色的束灯,展了几件贵的很显而易见的裙子。
最左侧一条淡蓝的鱼尾裙,说不出哪里特别,但就是让人移不开目光。
不过下面的标价倒是和裙子一样漂亮。
怀央眼神眼神微动,牵着唇收回视线。
这几个历史久远的奢侈品牌子今天被请来也不仅仅是为了卖衣服,更多的是调和气氛。
能来这酒宴的人大多都非富即贵,哪家的太太小姐看上了这裙子,一般也就随手点了去。
坐了有一会儿,临安张家的一对兄弟来找温九儒喝了两杯。
张家最近有进驻地产的想法,华温做酒店做了太久,在这方面是行家。
李延时无聊,手里一直在洗着两幅扑克。
张二公子比温九儒大三岁,是个爽快人,正事谈完,往下就是闲聊。
他看着怀央,伸手点了下温九儒:“和他玩儿过□□吗?我们在座的没人玩儿的过这小子。”
两人认识时间不短了,张二说话也没什么顾忌。
怀央托着腮看过去,小声问:“你这么厉害吗?”
温九儒抬了手,摸了摸她的后脑:“来两把?”
怀央轻扬眉,没吭声。
一侧的曹林炸呼呼地来了兴致:“跟他比比,我指导你,就不信咱俩人还干不翻他!”
怀央觉得曹林真是活泼得可爱,看着他笑了声。
温九儒的胳膊一直搭在怀央身后的沙发靠背上,呈一个半包裹的姿势。
此时他松了手,把李延时手里的扑克拿过来。
边洗边道:“设个赌注怎么样?你赢了,那条蓝色的裙子买给你?”
桌上坐的都是熟人,两人挨得近,怀央想也没想,手拍在他的胳膊上,小声:“你怎么总爱这么嚯嚯钱呢?”
家里还扔了个一千多万的钻戒,转眼现在又要买二百万的裙子。
合着钱对于他来说就没概念,真只是个数字。
怀央这下把温九儒拍笑了,他手上还洗着牌,偏头过来看她:“又没说你一定会赢,这么着急替我省钱干什么?”
“那我要真赢了呢?”怀央拉了下腿上的毯子,趴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