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圆几十米以内都没有人。
怀央这两个字落地有声。
好像,杀伤力有些大?
温九儒从喉咙间滚出一声浅笑。
揽在女人腰后的左手,食指抵着她的脊椎骨把人压向怀里,右手托起她的下颚,手指绕到耳垂,惩罚性地重捏了一下。
不疼,但那个地方有些敏感。
怀央下意识轻哼了一声。
接着是温九儒的低沉嗓音:“那你错了。”
怀央垂眸,耳廓生理性的敏感让她眼睫微颤。
她的手从温九儒领口松掉,搭在他颈窝,拇指指尖无意识地触到男人的喉结。
温九儒喉头一滚,放开还捏在她耳廓的手,握着怀央的手腕,把她的手从自己的喉结处移开。
女人手指纤细,肌肤冷白。
从手腕到十指都没有带任何首饰,空落落的。
温九儒嗓音有丝不明显的沙哑:“下周去把戒指买了。”
上了车,这辆迈巴赫gls600直奔城西怀央的家。
怀央8岁父母离婚,父亲怀保国两个月后娶了小三谷婉清,母亲半年后改嫁一个海归博士,一年后又为怀央剩了个弟弟。
怀央长期出于爹不疼娘不爱的状态,不过好在,俩家都算不太缺钱,给她留了套房子。
就是城西的这套公寓。
车开到怀央小区,才发现温九儒和怀央两人住的并不算远。
不过就是温九儒那个只卖独栋别墅的小区,比怀央这小区高级多罢了。
怀央这房子是早年间,怀保国还没下海经商之前,单位分的公寓。
虽说有些年了,并不算新,但好在家属院里都是同一个单位的同事,很安全。
车上温九儒三言两语给怀央讲了下应和的情况。
王莲从回归家庭开始就失去了对公司的掌控权,这么多年为了两个孩子忍气吞声,对应伟的外遇视而不见。
但听说上周小三带着个刚大学毕业的私生子去王莲家里闹了一场,要公司股份,还要儿子在应和的继承权。
这就触到王莲的底线了。
事到如今,在加上今天中午这一场,王莲怕是彻底寒了心。
应和。。。。。。说不定要变天了。
拿到户口本,吃了个饭,再拐到民政局领证,送怀央到学校时堪堪赶上组会。
周一温九儒飞日本前接到温元江的电话。
看来华泱内部的人嘴确实严,这都登记两天了,老爷子才收到消息。
隔着手机,都感受到了对面人要被气吐血的怒气。
接到温元江电话时,温九儒正在机场候机室看日本那个公司传来的合同。
他懒得听温元江说那些,直接把手机放在一边,开着免提等他吼完才重新拿起来回了个:“离是不可能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