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子不是应该问他们二人上次在一处商议何事么,怎会往这方面想?
孙管事动了动嘴,道:“这个……老奴就不知了,当时没人靠近,老奴这就去查一查。”
“嗯。”
这些人是不知道夫人已经嫁人了么,怎的一个两个都来觊觎。
当他是死的吗?
“乔叔,尽快除掉言天师。”
言天师给皇上的丹药中有毒,虽不致命,但绝不会长生不老。
这个骗子留着也无用。
乔谦和顿时大惊失色,忙道:“少主子,不可啊。咱们手中虽有他的把柄,但他既不靠着太子,也不亲近四皇子,于咱们有利。万一换成旁人,未必能像他这般。您冷静冷静啊!”
谢彦逍手握成拳,捶了捶桌子,闭眼靠着椅子沉默许久。
许久后,睁开眼:“抱歉,乔叔,我失态了。”
不知为何,最近一旦涉及到云遥的事情他就变得不像从前那般淡定,心头总是无端有一点火星子,一点就着。
乔谦和松了一口气:“没事没事,老奴都懂,都懂。”
孙管事觑了一眼谢彦逍的神色,试探了一句:“那明日夫人若是去的话,用不用跟着?”
谢彦逍沉默片刻,道:“跟着。但若夫人与人议事就不必跟着了,保护好夫人就行。”
理智上,他是相信她的。
但他不相信言天师。
既然这次是夫人主动找的言天师,想必夫人有事。
“是,老奴退下了。”
乔谦和看了一眼自家少主子。看来他们少主子是真的喜欢上少夫人了。不然,以他冷静缜密的性子定要对此事一探究竟。倒是并非是探听少夫人的秘密,而是言天师此人过于重要,可影响到大局。
第二日一早,云遥早早起床了,她先去正院给曹氏请安。
曹氏见着她后,并未让她入座,阴阳怪气地说道:“呦,我也有几日没见着你了,身子可是好了,用不用请个太医过府看一看?”
云遥道:“劳母亲关心,我身子无碍了。只是昨日有些不适罢了,在床上躺了一日,今日好了。”
曹氏道:“我看还是叫太医过来看看吧,吃几服药也能好得快,省得三天两头生病。”
云遥眼皮子未抬,说道:“可能是之前院子里的牡丹花味道太重了,最近总是觉得头疼。”
周氏看了一眼曹氏,忍不住插嘴:“二嫂,你这么说可就没意思了,你们院子里的牡丹花不是早在三个月前被你拔了么。怎得现在还能影响到你的身子。”
云遥一本正经地道:“可不是么,谁知道那花是什么品种,又或者里面藏了什么不该有的东西,我这几个月虚弱得很,总觉得不太舒服呢。”
说着,云遥看向了曹氏。
曹氏心里咯噔一下。
她这是在威胁她!
不过,依着她的性子,若是真的抓住了她的把柄,定不可能这般轻易揭过,肯定会想法子捅出来。
“没有证据的话你莫要乱说!”
听到这话,云遥笑了,一脸无辜地道:“母亲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怎么听不太懂呢?难不成母亲知道些什么。”
曹氏微微眯了眯眼,道:“我怎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