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谢彦逍回答,卫嬷嬷却突然看向了门口,在绕了一圈后,锁定了种着姚黄的那盆花。
毒终于被找出来了。
不过已经腐烂了,毒性也减弱了。
“这是何时种的?”卫嬷嬷问。
谢彦逍浓眉紧皱:“五年前,成亲前种的。”
卫嬷嬷神色大变,看向了屋内。
“夫人的身子怕是要调理几年了……”
看着屋中疼得晕过去的人,谢彦逍神色阴沉。
谢彦逍再次从梦中惊醒。
后背已然湿透,冰冰凉凉。
这一次他比前两次清醒了许多,这个梦实在是过于真实。每个人做过的事,说过的话都非常符合逻辑。
前一晚他刚刚做过梦,梦到了自己的妻子,梦中他们二人坐在桂花树下有说有笑。她为他跳舞,为他做好吃的食物。
他很清楚,这些只是他的幻想,一切都是假的。
云遥在前一晚的梦中说出口的话和做的事情并不符合逻辑。
刚刚的梦跟前一晚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刚刚的根本不像是梦,倒像是实实在在发生的事情。只是梦境中发生的事情只是一些碎片,拼凑不出来原本完整的故事。
院中的牡丹花分明在两个月前就被云遥拔了,为何在梦中五年后还在院中种着,最终还是被他下令拔掉的。上一次的梦似是发生在他们成亲后两个月左右,那时牡丹花也在。两个梦虽然时间不同,但一切细节都能对得上。
或许,梦中的一切是真实发生的也未可知。
可若是真实发生的,难道第一次他梦到的那一场大火也会发生?
想到云遥了无气息躺在床上的样子,谢彦逍的心骤然缩紧,如针扎一样痛,不得已他抬手按住了心脏的位置。
第42章顾勉
云遥身上来了月事,得换月事带,她有些不舒服,早早醒了过来。她掀开被子坐了起来,本想悄悄起床,却发现谢彦逍已经醒了。
此刻他正按着心脏的位置,剧烈喘息着。
黑暗中,云遥看不清谢彦逍的脸色,只觉得他很不对劲儿,她拍了拍谢彦逍的肩膀,紧张地问:“你怎么了?生病了吗?哪里不舒服?”
谢彦逍的眼睛倏地睁开,看向了坐在身侧的云遥。他是习武之人,耳聪目明,看得真切。他能清楚地看到云遥脸上的担忧。
想到梦中发生的事情,他抬手扯了一下她的胳膊,使她整个人趴在了自己身上。
随后大掌放在她的脖子上,找准唇,狠狠亲了上去。
整个过程云遥都是猝不及防,直到唇上传来痛感,这才回过神来,抬手捶了捶谢彦逍。可谢彦逍的身子就像是铜铁铸成的一般,坚硬得很,纹丝不动。
谢彦逍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样,又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虽他动作粗鲁,云遥却觉得此刻的谢彦逍让人害怕又有些让人心动。
过了许久,谢彦逍终于松开了云遥。
云遥坐直了身子,摸了一下自己的唇,手上竟沾了些血渍。
“你大半夜的发什么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