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位置是,越鸿煊站在右边,比宁子谦快几步。
“一二三,木头人,谁动谁就出局。”褚如初数着,发现左边的公子已经跑的很快了,马上就要到她床边了。
不行呀,她看中了那个更仙的。
褚如初恶意一笑,闭上一只眼睛开始数。等看到宁子谦开始走后,她最后几个字念的飞快。
宁子谦跑快了一下子收不住,险些摔倒。
“嘻嘻,又抓到一个。出去吧。”她笑呵呵地,玩得高兴极了。
宁子谦叹气,无奈一笑。“鸿煊,你陪他玩吧。”
不可否认,宁子谦的心中也在期待着那个神秘奖励,要不然不会陪着他瞎闹。
他走过去床边,拍了拍褚如初顶着被子的头,能看到他兴奋的大眼睛。现在好像退烧了。
宁子谦转身出去,经过浴桶的时候,见浴桶旁边有一团长布团。他疑惑的多看了一眼,因为室内光线比较暗,看不清什么。
借着开门的光,身材颀长的男人回头,广袖长袍,龙章凤姿。他这次看清了,浴桶旁边的是一条很长的白色布条。
布条宽半尺左右,质地柔软,非常长。上面还有褶皱和水迹,明显是刚换下来的。
褚如初眯眼,“快关门,关门。”她已经迫不及待享用美餐了。
他拉上门,合上最后一丝光亮。
宁子谦感觉到自己似乎抓住了一点什么,眼眸深处是深切的疑虑。
周业翔斜靠在门外的立柱上,见宁子谦也出来了,幸灾乐祸地笑。
“子谦,机关算尽,还不是出局了。”还绊他,文官的心都脏得很。
“有什么人会在身上缠长布条吗?”他突然问。手指比了一下布条的宽度和长度。这也不像是受伤的人缠在身上的布条。
宽度不对。
夜色下,周业翔走过去,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他在外面站久了,身体都带着凉意,冰凉的手指触在宁子谦的额头上,让他更加清醒。
“傻了吧,谁会在身上缠布条,又不是裹脚布。”他说着,哈哈大笑。上一次见到宁子谦的这种蠢样子还是在总角之年。
他们温文尔雅,才高八斗的大才子居然也会问这么弱智的问题。
“裹脚布……”宁子谦喃喃默念着这几个字。
“你在这守着,我去去就来。”他急切的离去。
长廊前面站着墨四,“公子,您怎么了?是不是越家二公子出事了?”
从来没有见过自家公子急成这样。
“这边书房,是不是有一本人文志。是女子代父从军的那本。”他问道。
这书墨四有印象,他看的书少,可以说这一本印象深刻。
有一年冬季来青梧院赏梅的时候,在这边书房的交落里,公子发现了这本古籍。
讲得是两百多年前一位代父从军的女子的故事,公子觉得有意思,还讲给他听过。
墨四那时还羡慕,两百年前的女人真多。
可怜他们现在不说女人了,去育婴堂留个子嗣都成问题。
只盼着北戎的这场战事,能为东陵再添一个奴隶国,他们这类人能够有机会拥有属于自己的女人,哪怕是和很多人一起分享。
墨四想着,“是的,公子,奴记得放在书房的书柜上,最角落的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