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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回家了,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

余葵莫名其妙,绕开人往里走,却被一把抓住手腕。

谭雅匀钳得很紧,挣脱不开,余葵手腕发疼发红,推了她一把,没推动,生气道:“有病吃药,你给我撒手。”

“你故意把时景带到那条街,你故意让他看见那些,故意回去扶那个人,用我的虚伪卑劣衬托你天真善良,你们在背后怎么说我的?你就想让全校的人都知道,你妈是音乐教授我妈摆摊卖凉菜,是不是?”

她步步逼问,余葵细瘦,被她推搡着后退。

使出吃奶的力才把人甩开,揉着红肿的手腕,皱眉,“你虚伪卑劣还用谁衬托吗,多少有点被害妄想症了吧。我能控制你妈卡点出现,还是能控制你扔下自己亲妈逃跑?谁管你怎么想,我干嘛花时间议论你,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谭雅匀冷嗤,凝视她。

“余葵,我从前真小瞧你了。”

那眼神中的狠劲儿,让人心中升起寒意。

余葵也学她冷哼,“跟你不一样,我到现在也小瞧你。”

谭雅匀这个人,表面看起来宽容大度,实则锱铢必报。

两人半公开敌对状态后,有次在食堂吃饭,一个不认识的女生在余葵对面落座,钦佩她的勇气。

这人是谭雅匀初中同学,她说,谭雅匀上初中那会儿,还没有现在会隐藏天性,班里但凡对她不感冒的人,或多或少受到了排挤,其中一个还因为偷了她保管的班费,事发后被迫转学了。

细思恐极。

放完狠话后,余葵又不能直接跟老师提调座位,班主任本就觉得她多事。她只得把压力化作刺激,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埋头题海,跟隔壁竞赛学习。

第二次全市联考,余葵在大榜排行第十三名。

非常凑巧的是,尽管科目之间各有悬殊,但她这次竟然还是跟谭雅匀总分一模一样。

连科任老师都特意调侃了这件事。

排榜出来后,在众人眼中,她俩火药味更浓了,即便位置是同桌,一整天下来,两人也一句话都不会讲,拼命较劲比谁更沉闷刻苦。

坐在她俩后排的同学怨声载道,座位都不爱回了,一走近就是负压氛围,气都喘不过来。

偶尔上课,余葵困得不行,一看到隔壁还在唰唰写笔记,想到今天复习的知识点,谭雅匀会比她记得更牢固,她立刻挺直脊背,比喝一罐咖啡都有效果。

老师讲卷子,对完答案,余葵哪怕比隔壁多对一道选择题,立刻便觉得今天的努力有了收获。

黑板旁倒数的日历一页页消失,离高考不到六十天。

余葵第一次,将光荣榜的征程目标一栏,从随意填上的一所985,更正成了和时景一样的清华大学。

这次,不会再有人嘲笑她。

因为她看起来,离那目标,确实有点儿接近了。

偶尔下操,从光荣榜前路过,余葵偏头,注视着宣传栏里,自己微笑的照片,和时景仅剩一行之隔,快乐爆棚,心里总能无限地生出斗志和成就感。

高三最后这段时光,经历过的人,大概都永生难忘。

教室逼仄挤着几十个人,过道被装书和卷子的储物箱占满,变得愈发狭窄,电风扇不知疲倦地搅动着闷热的空气,大家穿着咸湿的校服短袖,沉默坐在充斥粉笔灰和汗水味的教室里奋笔疾书。

人像机械打转的陀螺。

刷题、写卷子、对答案、积累错题集、一遍遍复习知识点。因为没有参加过任何竞赛和自主招生考生,余葵没有加分,必须确保自己比一班任何人都更努力。

脑子里那根弦,实在被弹压绷到极限的时候,她就戴着耳机,去操场上听听力,沿着塑胶跑道一直走,一直走,直到汗排出来,腿因肌肉酸痛抬不动了,再回教室,接着翻开试卷集。

因为学校周六也补课,课外补习已经停了。

积累的难点没地方问,余葵只能在晚自习跟人换座位,坐到时景旁边,他一次性集中给她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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