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丁秋楠就来劲了,拉着李琴就往屋里走,去看剩下的那些小孩子用的东西。
李楚看着这俩大姑姐跟弟媳的背影摇了摇头,这才刚怀两个月,至于嘛。
他把盆里和好的面倒在案板上开始用劲揉了起来。
“舅”
“嗯?在厨房呢家栋。”
“您还没吃饭呢?”
“我跟你舅妈我俩晚饭都没吃,现在想喝点馄饨了,怎么了?”
“我想咨询您点事儿。”
“说吧”
“是这样的,我们这两天碰到了个杀人案,受害者已经有两个人了,后一个受害者还是我们查第一个受害者时的嫌疑人……”
“你等会儿你等会儿。”李楚猛的一下听的有些迷糊,连忙打断了王家栋的话。
“你的意思是,之前有一个受害者,你们通过调查发现了嫌疑人?”
“对”
“为什么定这个人为嫌疑人?”
“怎么说呢,那个受害者其实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前也被我们打击处理过,他们都好赌,之所以把这个人定为嫌疑人,是因为当初他就是被受害者拉下水去赌的,后来被抓了以后,他在劳改农场里就多次扬言出去后要收拾受害者。”
“哦,他什么时候放出来的?”
“去年三月份。”
“嗯,你接着说。”
“把这个嫌疑人带到局里去以后,据他自己说,他确实有想法想收拾受害者,但是他出来以后这段时间一直没有找到这个人,而且他案发那天有证人证明他没有作案时间。”
“所以你们又把他放了?”
“对,放了以后的第三天,崇文那边就上报他们辖区发生了一起故意杀人案,我们过去一看才发现死者正是这个嫌疑人。”
“两起杀人案现场都没有什么痕迹吗?”
“第一起案子的现场留了一枚脚印,不过痕迹专家说辨别的意义不大,因为嫌疑人穿的是一双新的四十一码的黄胶鞋,这个可太多了,满大街都是,不过……”
“什么?”
“第一起案子的受害者死状比较惨,他被绑起来后,被迫吞下去了不少的泥土,被折磨了很长时间后才被捅了三刀。”
“那第二个是怎么死的?”
“第二个是被直接捅死的,法医鉴定他的体内含有大量的酒精,应该是被灌醉以后捅死的,两个受害者的刀伤一致,是一种自制刀具。
对了舅舅,有一点我忘说了,在第一个现场,我们发现了几滴跟受害者血型不一样的血。”
“那很正常,嫌疑人强迫受害者吞下泥土,很有可能在这个过程中把自己的手在受害人的牙齿上划烂流血。”
说到这里李楚停了一下,他扭过头看着站在厨房门口的外甥。
“你不会是想让我们实验室做那个DNA鉴定吧?那也要有对比材料才行啊,你们又找到嫌疑人了?”
“这个目前真没有。”
“那不就结了,不过按说这个案子应该不难查吧,调查一下两个受害者,看看他们两个共同都认识的人,然后再看看谁的手或者指头有没有最近受伤的伤口不就行了,找到嫌疑人再做DNA,如果对上了虽然不能作为直接证据,但最起码能唬他一下,差不多就撂了。
我说家栋,这个案子这么简单的你怎么还要来问我?你是想让我帮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