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xious焦虑的
frightened惊吓的
……
awkward令人尴尬的;难对付的
最下面,在那个“awkward”单词下,是许盼夏无意识写上的字,有的潦草,有的工整。
「叶迦澜」
许盼夏的肚子更痛了,她眼前发黑,顺着捏纸这一双苍白的手往上看,看到叶迦澜。
他还是没什么表情,眼镜片折射一层疏离的光。
叶迦澜开口,对她说了七月里的第一句话:“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啵啵~
我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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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许盼夏(四)
许盼夏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那张纸上的字,一颗心悬起来,她仓皇地伸手抓住那张纸,低声说:“谢谢。”
叶迦澜没说话,转身就走,还是回到自己座位上——他个子高,理所当然地被排在后面,不过不要紧,辅导班总共二十四个人,教室空间大,都能看到黑板。
许盼夏更尴尬了,她将这恼火的草稿纸拼命团成一个纸团;刚想丢出去,又顿住,将纸张抹平,狠狠地用点涂式涂改液往那些字上按,一下又一下,直到把那些写着叶迦澜的字全都盖得一干二净,什么都不剩。
做完这一切后,她才将草稿纸团好,一抬手,打算往教室后面那个大垃圾桶投篮——
那个方向离叶迦澜的位置很近,许盼夏刚刚高高举起手,就瞧见叶迦澜的眼睛。
他摘下了眼镜,没有镜片的遮挡,这双眼睛显得要比平时锐利许多。
许盼夏的手僵住。
停在半空中。
谁都没有说话,外面狂风夹着骤雨敲打着教室玻璃窗,许盼夏穿着白色的T恤深深地贴在身上,她生理期身体就是如此,阵痛时出一层冷汗,紧紧贴在身上,又难受又闷。叶迦澜是和她同色的白T,上面没有任何图案,最大尺码,穿在他身上有些松垮,骨架却又自然地撑起,他就如此直视着许盼夏,直到她不敌,移开视线。
许盼夏又尴尬又难受,她无意识间在草稿纸上写的名字被他撞破,这简直比在他面前袒露身体还要令她痛苦。
至少皮肤和心脏中还隔着骨肉,不至于如此洞察、清清楚楚地直白。
往后的课程,许盼夏完全没有心思听下去,更不要说数学题,做得一塌糊涂,几乎完全不像话,老师收她的试卷上去时,大致扫了一下她的试卷,摇头叹气,那叹气令许盼夏愈发羞愧。
好在最后一节课了,留了半小时自习订正的时间,老师就在讲台上坐着,他们想要问问题,可以直接举手,老师会走过去解答。
许盼夏没有举手,她身体不舒服,刚才已经请假去了一次卫生间,幸运的是卫生巾看起来还能坚持到放学,不幸的是外面风雨丝毫没有停歇的架势,失去伞的人很难从这里狂奔到中午的餐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