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灿霓怔住,下意识瞥一眼文叔,迈巴赫徐徐开动,他理应没有余裕观察。
规矩点。
她以嘴型警告。
“什么?”
商宇不知读唇失败,还是故作不解。
元灿霓说:“明天好好考试,快点拿到驾照载我。”
商宇偏要附过来,咬她耳朵,用气音道:“干坏事?”
她轻推开他,抹掉耳廓湿痕,强装正经:“明天什么时候走?”
“才刚回来就想赶我走……”
商宇还像盖子挡住她的光,若不是扶手箱挡着,人早就栽她怀里。
比起病房的激战,现在的级别只是蜻蜓点水。
元灿霓被若有似无贴着唇,声音细如蚊蚋:“你注意点影响……”
商宇以指腹轻捺吻过的唇角,松开她坐好,“回去再跟你算账。”
这笔账给算到了浴室里,主卧的双人浴缸终于派上用场。
商宇不依不饶,“你同事不知道你已婚吗?”
犹疑的一瞬,反馈在元灿霓身上的劲头更大,所有富含弹性的地方依次变形、扭曲,刺|激饱含痛感,痛感升华了快乐。
他的下肢羸弱,上肢仍能扮演魔鬼。
他的干货在温水里泡发,浮起在黑色水草之上。
元灿霓背朝他坐好,钉稳,扶着他支起的膝盖颠动,仍是给催着要一个答案。
“你同事一个都不知道?”
水面浪动,摇摇晃晃,扑出浴缸。
她的耳垂遭遇最别扭的牙关,留下浅浅齿印与晶亮水痕。
“我那么拿不出手吗?”
“……”
元灿霓在猜忌升级前,扭头费劲地闷住他的嘴。
“别说话,感受我……”
温水加剧了感官通路,愉|悦奔跑得更快,很快抵达神经末梢,消弭了他的执拗与计较。
但仅仅是暂时而已。
商宇逼着她,“叫老公。”
元灿霓瞪一眼这个坐着享受不腰疼的人,“我明明叫过了……”
“没听够,乖。”
“……”
元灿霓停下,让他体会谁才是主宰。
然而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商宇让她膝弯挂他手腕,抬动她,亲自给她上了一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