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在我身边,无论做什么,都少了趣味。”
我抬手抵住他胸口,撑开,实事求是。“你跟若陀钟霄他们去钓鱼听戏的时候,我可不在。”
摩拉克斯视线落到女子漆黑发丝中泛起嫣红的耳廓上,轻笑一声,没有说破。“是,但是我知道你在璃月,只要想就能见到。你去了稻妻,离我那么远,想见也见不到。”
“不一样的。”
好吧…是他赢了,我认输。嘴角控制不住的翘起来,我不再掩饰自己的赫然与喜悦:“好吧,那下次、等送仙典仪结束后,我们再一起走吧。”
“说好了,不能再丢下我。”摩拉克斯俯身,拉进了距离,直至鼻尖抵着鼻尖,“重霄。”
压低的声音带着示弱感,此时此刻,除了同意,我没有第二个想法。
但是在情难自禁之前…我想起了回来的原因。指尖抵在他唇上,然后捏了捏柔软的唇瓣,“等等,钟离,还有关于空的事情,你还没说呢。”
贴贴被禁的摩拉克斯:……大意了。
对上伴侣认真起来的眼神,他知道,不说清楚之前,是不可能继续了。摩拉克斯想到一句俗语: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或许就是现在自己这种情况吧。
“是你们去了稻妻不久之后发现的,名为深渊的组织。”
最开始的端倪,是原本散漫无章的丘丘人开始有意识的进攻路人,还有巡逻的千岩军。然后出现了身披法袍,能够飞在空中使用元素力量的丘丘人。
不仅如此,丘丘人的诅咒让他们无法说出任何一国的语言,但是这些新出现的丘丘人——能与人交流。
他们自称来自深渊教团,为颠覆神明的统治而来——这是他们对神明的宣战。
深渊教团出现之后,大陆上原本各自生活的丘丘人部落也开始躁动起来,频繁的开始袭击行人,袭击村庄,甚至向着城市靠近——
城市之外、以及七天神像之外的地方,因为这些丘丘人愈发的危险了。
而空……
摩拉克斯回忆起了不久之前路过荻花洲时见到的人。
金发少年的外貌打扮和上一次见面一般无二,只是脸上没有了灵动的表情,温暖的微笑。曾经犹如暖阳的金眸被冻结,只剩下冰凉的寒意。
而且,空不认识他。
走过荻花洲的芦苇荡,金发少年面无表情的与他擦肩而过。虽说摩拉克斯对自己的气息做了掩饰,但是外貌,熟悉的人是不会认错的。
“虽然尝试和他搭话,不过空的表现是完全不认识我的状态。”摩拉克斯下巴垫在伴侣肩上,声音和缓说道。“我以钟离的身份再次与他结识,他还记得自己与戴因起在提瓦特旅行的事——虽然他说只是普通的旅伴。”
“而且,他的口中,他的旅伴只有戴因斯雷布…并没有荧的存在。”
“之后,他有事离开。我跟着去看了,来接他的,是深渊教团之中的法师,尊称空为殿下。”
我一手捏着他的爪子,一手顺着那一身保养的极好的温润光滑的鳞片。将他整个龙躯都禁锢在怀中,当做抱枕一般搂着。
“深渊教团…是坎瑞亚的子民吧。因为自己的国度被覆灭,所以憎恨七神吗?”
倒是不难理解。
只是,为什么空会和他们在一起?
他与荧是来自世界之外的旅行者,虽说与坎瑞亚有一些关系,却不至于被他们尊为领导者吧?
而且失去了很多记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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