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省事!哪像现在,还得再擦一遍。
祁聿闻言,眼中闪过一丝飨足的笑意,目光却继续如饿狼般盯着郑海川赤裸的身体。
随着青年肢体伸展,他身上的肌肉也被随之带动,在暖黄光线的照射下呈现出一种诱人的蜜色质地。而当郑海川抽了两张纸转过身,他胸膛上沾染的那些白色液体则成了蜜色上最诱人的乳酪,引诱着人将面前这盘烘焙到焦熟的丰盛大菜细嚼慢咽,吃干抹净。
于是郑海川还在低头擦身体,面前的光线就被男人挡住了。
他手上的纸被抽开,取而代之的是男人的手指,将依旧挂在皮肤上的粘稠以一种随意而又带着某种目的性的方式,抹在了他的身上。
再要说的明白一点,是胸膛。
是两块紧实厚硕的胸大肌,是胸肌下沿与腹部的沟壑,是两粒早已被一连串的快意刺激得挺立的乳粒。
全部被祁聿抹上了他的东西,一寸寸的,像在用一种荒诞的方式标记着自己心爱的所属物,又仿佛在为接下来的饕餮盛宴做最后的上色。
手掌下的触感太好了。
柔韧,滑腻,处处软弹,又处处结实。属于男性的荷尔蒙喧腾地在手中叫嚣,却又被他桎梏在身下。
这样的掌控感令祁聿有些沉溺,但更令他沉溺的是——似乎无论他的所作所为有多过分,身下的人都不会反抗,都会用一种让人沦陷的厚重包容将他接纳。
祁聿看着床上任由他恣意摆弄的青年,心口泛着滚烫又炽烈的情绪。
“川儿,我想进去。”
他俯下身,撑在郑海川的面前。
膝盖顶开了青年微岔的双腿,祁聿带着一手滑腻贴着郑海川的腰肢延抚至后背,直至探到他不久前才造访过的地方。
他没有直接做什么,只是垂首抵着郑海川的额头,问:“行么?”
他的阴茎尽管释放了一回,但仍旧硬着,直直地贴在另一根憨头憨脑的棍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蹭,顶端每蹭一下,都往后探入一分。
这样的行为,再加上这样的话,就算郑海川脑子再笨也能明白祁聿此时想要做什么。
郑海川脸上闪过挣扎。
但这也的挣扎没有持续多久。
郑海川觉得这并不是什么非要争个你输我赢的事。他之前一直认为祁聿是自己的媳妇儿,该自己出力,该自己照顾对方。可后来无论是在日常生活里,还是两个人亲密的过程中,郑海川都逐渐发现他家律医生似乎更愿意当主动的那一个,想要对他做很多事。
其实郑海川也是想对祁聿做很多事的。
只是他笨,也没什么经验,他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祁聿更快乐。
既然现在男人想要对他这样……郑海川心里想,那律医生大抵是觉得这样会快乐的。
郑海川只是看网上说被插的那个人会有些疼,他本来还犯愁怎么样才能让律医生不疼,但此刻两个人的角色掉了个转,郑海川那点愁就迎刃而解了。
他拿鼻尖蹭了蹭贴在面前的高挺鼻梁,干脆抬起胳膊搭在了祁聿的腰上。
“行,”郑海川闭上眼张开腿,干脆地道:“你来吧!”
这样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简直仿佛下一秒就要天崩地裂一般,看得祁聿好笑又心软。
“傻子。”
祁聿低头咬了咬那张和主人一样笨笨的嘴唇,然后抬起手臂,稳稳地托起了青年那两瓣紧实圆润的臀肉。
手掌承接住的重量极具存在感,让人清晰地能够感知到每让这具身体朝自己靠近一分,他所需要付出的努力有多大,而与此同时,他能够获得的快乐与幸福又有多少。
祁聿用生平最温柔地动作和姿态,缓慢而坚定地挺入了郑海川的身体当中。
冷杉入海。
雪融山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