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没有人逃得过他祁哥的毒舌!不过,绿医生又是什么鬼?
“砸地上?没有啊,就昨天被打的嘛……”
郑海川顺着祁聿盯过来的目光摸了摸脸,轻轻“嘶”了一声,“好像是有点肿?我早上洗脸的时候也觉得搓着有点儿疼。”
“……这是‘有点’吗?!”祁聿真的要对这个人无语死了,“还搓!你生怕自己不毁容是不是?”
郑海川连忙讪讪地放下了手。
祁聿此刻被他这副尊容气得火大。明明昨天看着还没那么严重的,也不知道这人到底在怎么照顾自己?!
他想仔细瞧瞧淤血的情况,干脆一把扯住青年的T恤领口,将人隔着餐桌扯到了自己面前。
“诶?”
郑海川身体被迫往前,又怕把桌上的吃食给弄倒了,只能连忙用手扶住桌子,整个人俯身朝向祁聿面前。
“别动。”
祁聿拿出湿巾擦了擦手,才伸出手指贴在郑海川肿胀的颧骨处触摸按压。
酒精挥发,冰冷的指腹贴在皮肤上有一股清爽的凉意,郑海川舒坦地眯了眯眼,半点没躲避。
“今早才肿起来的?”
“应……该吧。”
“这里疼?”
“没感觉诶。”
“这里呢?”
“有一点点。”
“这儿?”
“哎哎,疼疼疼!”
“呵,还以为你有多能抗呢。昨天问你的时候不吭声。”
“那啥……我那不是忘了嘛。昨晚身上感觉更疼点。”
成子俊听到这儿,终于意识到面前这位兄弟应该就是今天他们去找场子的主人翁。
那位在工地上被黑心包工头揍的仁兄。
只不过……他祁哥和对方,是不是太熟络了一点?
这对话,这交流。
啧啧,比跟他还亲近了!
“一会儿回去给你上药。”
“哦,好。”
“身上呢?”
“还好,就还是腰那有点疼。”
“伤口裂了没?”
“没有。我可仔细了,都不敢用力!”
“最近都不要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