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些讨论,和新雨用力撞了齐天晚一下:“怎么样,我就说吧,你的手作就是艺术品,你还不信。”
齐天晚按了下她的脑袋:“信信信,是我还没有认清楚自己。”
“当然了,你这么厉害,是我见过的最厉害的人了。”
和新雨这句说的是真心话,越了解就越能看到齐天晚的优秀之处,不管是什么事情他都能做到最好,工作上是值得信赖的好上司,生活里是值得信赖的好搭档。
他们应该算是搭档了,自己是齐天晚的知心娃娃和生活小帮手。
接受完夸奖后,齐天晚在群里揭晓了答案,又引来一片赞叹声。
“这是我以一个朋友为原型做的娃娃,正好意外中了娃厂私生的抽奖,就又找娃厂定做了一个不同发型的娃娃做比对。”
“原来是这样,真的好强。”
齐天晚其实也挺高兴的,不枉费这么多晚上挑灯夜战,就算是加班的时候都没有这样的兴头,如果不是坐太久被和新雨赶回卧室睡觉,他其实可以每天熬到两点的。
将两只娃娃抱进怀里左右看了看,他蓦地又想起半夜突然变成人的和新雨,不知道怎么的,他就有种自己现在是在抱着真人的感觉,赶忙又把娃娃给放下了。
“现在还缺衣服穿,总不能都光着吧。”
和新雨满不在乎地道:“光着不也挺可爱的,现在又不出去见人。”
齐天晚摇摇头,快速拿了块蕾丝布料和纱布,两种布料叠在一起按照胸围缝上车了边,又加了两个肩带,背后没有合适的拉链,就车了两根系带系上。不过十来分钟,一条量身定做的漂亮纱裙就做好了。
齐天晚给炸毛大娃娃穿上纱裙,上身后看起来就像是婚纱一样,竟特别合身。
和新雨哇了一声:“好好看,再来个盖头就更合适了。”
齐天晚直接裁了块大小合适的轻纱卡在头发上。
“好看好看,可惜新郎还光着屁股。”她嘴里不着调地说道,还拍了拍粉毛娃娃的腿。
齐天晚凝视着开心笑着的炸毛娃娃,可惜和新雨的生命停留在二十二那年,再没有机会穿上婚纱了。
他正伤感着,耳边就传来聒噪的声音。
“哎呀,婚礼现场新郎竟不顾新娘从桌边跳下去了,他跳下去了!难道这其中是有什么隐情?新郎为何裸体逃走,出现在二人面前的小娃娃又是谁,整个事件扑朔迷离疑云丛丛。新郎现在下落不明,新娘该何去何从,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和新雨站在自己的大娃娃面前激情为两只娃娃编故事,粉毛娃娃本来在桌上站的好好的,被她一脑门从桌边顶了下去。
齐天晚一脑门黑线地将掉下去的娃娃给捡了回来。
“小娃娃是谁?”他无语地问道。
和新雨立即解说:“当然就是新娘和新郎的孩子了,这就牵扯到十年前的旧情,其中种种复杂难言令人唏嘘,当年两人初恋相爱,却被家人不容,新郎被迫离开,却不知道新娘已经怀有身孕,十年后再重逢,两人仍旧一见钟情旧火重燃,决定一定要在一起,然而新郎并不知道新娘还有个九岁的孩子。”
齐天晚觉得自己不打断她,她能把这虚构的故事讲出花来。
也不知道她怎么能这么聒噪话这么多,脑袋里装这么多没用的东西。
齐天晚索性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又挑了一匹材质柔软的布料打算做个和粉娃娃相配的裙子。
在看到娃娃时他脑海中就已经开始构思衣服的模样了,简单画了个样就直接剪裁开始缝了,裙子是个褶皱裙,上面有两个垂下来的长长三角领子,让胸口不显得空,在裙边缝了两颗可爱的小扣子做点缀,还烫了只小猫在上面。
等这条新裙子做好时,和新雨编的故事还没有结束。
“……新郎终于幡然悔悟和孩子相认,从此他们……”
一句他们还没有说完,齐天晚就将新裙子套在了粉娃娃身上,这看起来软糯糯又可爱的裙子瞬间让粉娃娃更可爱了,什么新郎,无稽之谈。
和新雨嘴一拐弯:“从此他们就成了一对好姐妹。”
“嗯?”齐天晚迷茫地瞅她。
和新雨也迷茫地回望过去,然后抱着脑袋啊啊两声:“你手怎么这么快,新衣服这就好了?怎么又是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