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的事,你又听人瞎白话呢,傻柱,你呀,还是多操心点自己家的事吧,于莉这事就先这么说,等联谊晚会的通知,到时候多拾掇拾掇自己,别整天搞得油光满面的,看着都让人腻。”
许婉君警惕的打量了一眼傻柱之后,说话滴水不漏,任凭傻柱怎么打探,愣是不肯透露许大茂跟娄晓娥的进展。
凭心而论,许家跟娄家的这桩婚事八字还没一撇呢。
娄晓娥他爹是轧钢厂的董事,也是轧钢厂的开厂元老,后来手里的股份被收购赎买之后,便一直赋闲在家。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哪怕现在娄家没了掌权的人。
但是仗着苦心经营的人脉,再加上先前董事的身份,家底儿那是殷实的很。
娄家小姐娄晓娥长得也白净甜美,性格文静柔弱,心地也善良,是个能过日子的主。
要不是许富贵趁着放电影的机会,跟娄家打好了关系,逢年过节的又嘘寒问暖。
许大茂估计连娄家的家门都跨不过去,眼见许家攀上了高枝,自然是要遭嫉,所以许婉婷是闭口不谈这桩子事。
“婉君姐,你看看你,我不就是随口一问吗,那没事我就先走了,后厨离不开人,你眯一会儿。”
傻柱自讨没趣,尴尬的挠了挠头,怏怏不乐的回到食堂后厨。
他这次之所以这么着急想要谈婚论嫁,心情急迫,原因就是不想落在许大茂后面。
傻柱跟许大茂那可是四合院有目共睹的冤家,按年龄来讲,傻柱还要年长些,再过四五年的话,傻柱可就迈过三十岁这个坎儿了。
所谓三十而立,到了这岁数再想成家,那可真就困难了。
所以对于这次联谊晚会,傻柱可以说是势在必行。
刚准备找来刘岚,问问怎样捯饬打扮才讨女孩子欢心。
然而叫了几声,却现食堂后厨迟迟没有回应,只有马华慵懒的睁开眼睛,睡眼惺忪:“师父,你找刘岚呀,她人早不在了,可能跑宿舍休息,有啥事你先跟我说。”
傻柱白了一眼自己这个徒弟,没好气的说:“找你说还不如我自己参谋呢,你呀,也该考虑媳妇的事了。”
马华憨厚的笑了笑:“噍师父这话说的,我这做徒弟的,哪敢赶在您前面,你呀,什么时候娶了师娘,我就什么时候考虑娶媳妇的事。”
“你这小子,颠勺的厨艺不咋样,灌起蜜蜂尿来倒是把好手,晚上我炒菜,你在旁边看着,给你露一手,仔细看着仔细点学。”
傻柱心安理得的听着马华的吹捧,嘴咧到了耳后根。
又到员工宿舍找老娘们叫刘岚,却被告知刘岚一上午没回。
不由得心里泛起嘀咕:“按往常情况来讲,刘岚晚上才回家呀,上午这点休息的时间,不够来回跑的,这人能藏哪儿去呢?”
思来想去,觉得一阵头痛,只能泱泱作罢。
他却不知道,此时的刘岚正忙的热火朝天,在李怀德那张宽大的真皮椅上腾转挪移,连喘气呼吸都显得极为困难。
即使是知道,哪里会有闲心雅致去搭理傻柱这破事。
事后……
刘岚熟练的从李怀德抽屉里,取出老狐狸珍藏的雨前龙井,往搪瓷茶缸里泡好之后,递给了端坐在椅子上的李卫军。
“卫军,跟你商量个事情呗,这事我想了好久了。”
“岚姐,有啥事儿说呗,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咱俩的关系,知根知底的,要是在藏着掖着不说,那不是把我当外人了吗。”
抿了一口热茶,李卫军嫌烫,大热天的忙完正事儿,口干舌燥的紧,假装在李怀德柜子里翻找东西,实际上从随身空间里拿出了两瓶北冰洋汽水。
用牙咬开瓶盖后,嘭一声清脆的声音格外悦耳。
塞到刘岚手里一瓶,李卫军自己咕噜咕噜的灌到嗓子里,只觉得清凉解暑,比什么雨前龙井舒坦多了。
刘岚虽然惊讶李怀德柜子里藏这么多好东西,却也没多想。
而是一脸幽怨的看着小冤家:“我想,我想跟李怀德划清界限,从此之后一心一意只跟一个人好。”
“跟李怀德划清界限,只跟一个人好?你丈夫啊?”
李卫军打趣的看了一眼刘岚,抚着对方细长的腿子,只觉得白皙的很,隐隐有些后悔,早知道事前先让刘岚穿上玻璃丝袜了。
“你看你说的啥话,就知道调笑我,人家明明说的是一心一意只跟你一个人好,跟我丈夫有什么关系,他那个烂赌鬼胆小的很,被李怀德一吓跟老鼠见猫一样,早几百年没让他碰我了。”
刘岚剜了一眼李卫军,满脸认真的道。
不过这却把李卫军给问住了,讲老实话,自己跟刘岚也只不过是露水夫妻罢了,玩玩罢了,没啥太大感情。
压根就没有把刘岚拴在自己身边的想法,她更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又不是自家女人。
李卫军在某些特殊时刻是喜欢操心,但却懒得操心这些破事。
要是在秦淮茹跟刘岚之间选的话,李卫军绝对会毅然决然的选择秦淮茹。
归根结底,李卫军管不住刘岚,更没有管的想法和意识。
刘岚跟李怀德那档子事,完全是一厢情愿,李怀德庇护着刘岚,同时帮刘岚养着家里的几个累赘。
出什么事了,也是李怀德冲在最前面挡着。
所以理智来讲,李卫军是不想让刘岚赖在自己。
但人非草木,见刘岚情真意切地说出这话,为了自己,愿意独抗强权,跟李怀德划清界限这点。
李卫军还是有些感动的,思索片刻之后,意味深长的问:“这事你确定想好了?我可没李怀德那么大的职位,也给不了你名分,咱俩这事儿见不了光。”
刘岚红着眼眶:“名分这事儿姐没多想,姐知道姐是什么样的人,你还没成家,姐不能耽搁了你,但是姐总觉得跟李怀德一直拉扯不清,心里面每天夜里难受的紧,总觉得对不住你,连吃饭嘴里都没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