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池渊头也没抬,淡道:“只对你一个人这么做。”
想白天的训练,谢池渊掌心的动作停顿下,随后才继续给他按着:“喻安,是我把你放进训练生里头的。”
“他们不理你,我看见。你会不会埋怨我不管这件事?”
谢池渊的语气着漫不心,但喻安却觉得他给自己按的突然有点重。
“唔,我没有埋怨你。”
喻安眨眨眼睛,说道:“阮叔告诉我,这里训练的都是意选拔出来的精英。你把我放进去,已是给我开后门。”
谢池渊闻言,骤然抬眸看向他。
年的眼睛干净澄澈,是真的没有半点埋怨。
半晌,谢池渊开口道:“我能把你放进去,但总不能逼着他们跟你交朋友。安安,你——”
“我真的没关系。”
喻安弯下眼睛,他眼睛弯起像个小月牙,好看极。
两人目光对视着,喻安思考下,跟谢池渊说道:“我他们说的话,他们不敢跟我玩儿。”
回想着队友的聊天,喻安删减一点,告诉谢池渊:“他们觉得我柔弱,坚持不多久。训练的时候如果把我磕着碰着,我对你告状的话,他们会倒霉。”
“还有人觉得我会拖后腿。”
训练里有多团队合作的项目,如果喻安太菜,对争强好胜的队友说,的确是个累赘。
而对心思多的队友,会担心跟他对上的话,放不开。
谢池渊看着叙述这些的喻安,问道:“你这些……没反应么?”
“有啊!”
喻安气鼓鼓:“我不高兴,所以我也没有理他们。”
谢池渊:“……”
这算哪门反应。
他略奈的继续给喻安揉着药,惯常冷淡的线透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温和:“你跟他们年龄差不多,再相处两天,他们估计就会接纳你。”
这么大的小兔崽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他们自己刚那阵,也是谁都不服谁,一言不合还要偷偷干对。
喻安点点头。
小腿上紧绷的肌肉被抹完药又按摩后,瞬间舒服不。
谢池渊给他擦完药,又聊完天,准备起身要走。
喻安却撸起睡衣,把背露给他。
“可以再给我擦擦背吗?”喻安趴下,有礼貌的请问道。
谢池渊就没见这么会顺杆爬的。
他好气又好笑:“你是不是忘,咱俩谁才是伤员?”
话虽然这么说着,可谢池渊手上却是认命的打开药膏,接着给他擦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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