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gs省那边是我们闻氏的重中之重,万万不可有任何的闪失。”宁初暖不放心地再次嘱咐,那边的事情要是倒了,那闻氏可就不安逸了。
冰蓝郑重点头,“明白,我会让人小心行事。”
“东西你收好,我去找飞扬和格兰特。”宁初暖放在手中的东西交给冰蓝,起身走出用病房临时改造的办公室。
才刚走到门口,郁司墨的手下带着宁希希走了过来,宁希希一看到宁初暖立刻飞奔过来,抱住宁初暖的大腿,冰紫色大眼睛萌哒哒地看着她,“妈咪,飞扬醒了吗?我好久没看到飞扬了。”
宁初暖摸了摸宁希希的脑袋,“妈咪也不知道,我们一起去看飞扬。”
“嗯,希望飞扬已经醒来了!”宁希希眯着大眼睛渴望地说的。
从飞扬被绑架开始,不,应该是从飞扬针灸后到现在,都快一个月了,也睡了快一个月了,如果不是他每天都有那么几分钟醒来,格兰特都要以为飞扬都要变成植物人了呢。
宁初暖牵了宁希希的手看向送他过来的保镖,这个保镖看着有点熟悉,“你们家Boss呢?”
“他在墨家别墅,Boss临时有事,让我送小少爷过来,我叫炙焰。”炙焰退了两步恭敬地自我介绍道。
神情不不卑不亢,腰板挺直,一看就不是一个保镖这么简单。
宁初暖听到炙焰的名字,猛地想起来,炙焰和炎冰是郁司墨手下最厉害的保镖之一,而且是他势力的第四把交椅,说保镖是侮辱他们两人了。
郁司墨怎么将这人派过来了?难道是要生什么事情吗?
“你家Boss有没有交代什么?”宁初暖紧张地问道。
炙焰摇头,神色不变,“小姐放心,无事,不过最近不太平,Boss不放心小少爷而已。”
宁初暖若有所思地点头,牵着宁希希的手往Icu病房走去,
宁初暖透过玻璃窗望了进去,惊喜地现飞扬已经醒来了,而格兰特正坐在病床边陪飞扬说话,她赶紧拉着宁希希去了房间换了一身无菌隔离服,抬手敲了敲门,“格兰特,我和希希想进来看飞扬,可以吗?”
格兰特回头看向房门上的玻璃窗,宁初暖和宁希希那张紧张地小脸映入他的眼帘,他笑着起身过去开了门,“刚好,飞扬刚刚醒来,不过不要说太多的话,他还需要大量的休息。”
宁初暖和宁希希忙不迭地点头,惊喜地走到飞扬的病床边坐下,“飞扬,好多了吗?有没有哪里疼?”
飞扬的脸上还罩着氧气罩,眯着眼睛缓缓摇头,他还不能说话,可意识显然清醒了很多也能听得到外界的声音。
宁希希赶紧爬到宁初暖的身上,趴在飞扬的枕头旁,眼睛轻轻眨着,连动作都小心翼翼地,生怕弄疼了飞扬,“飞扬,早点好起来,我们约好的,一起研制新款房车,还差好多的呢。”
飞扬点头,眼里蓄满了晶莹的光芒,那么璀璨,那么动人,他在努力,努力坚强地活下去,即使再痛,再苦,他也在渴望活下去。
他还有他的梦想还没有实现,他还有舍不得放下的爹地,和希希这个小伙伴。
宁初暖的嘴角一直噙着欣慰的笑容,看着宁希希一直絮絮叨叨地和飞扬说话,说他们俩合作的程序,他们一起研究的房车系统,说最近网络上生的事情,那些和飞扬一同被绑架的孩子的情况。
还说飞扬拥有了一个价值不菲的产业,现在并入闻氏集团,每个月吃很多很多的分红,往后飞扬就能拥有自己的小金库,想买什么买什么,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最后和神秘兮兮地小声地和飞扬商量,让他投资他之前研究的那个程序软件,以后就不怕再生绑架的事情了,登6软件就能找到他的位置。
一时间,Icu的病房中满满的都是宁希希软软糯糯的清脆声音,带着童真,带着对美好未来的期盼。
直到飞扬坚持不住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宁希希原本是不太想离开的,他担心飞扬醒来的时候没看到人他会害怕。
可Iuc病房不能长时间待外人,怕滋生细菌,其实也不用担心飞扬醒来看不到人,格兰特专门给飞扬做了个监控器,只要飞扬醒来,他就能第一时间现,立刻赶过来,其他的时候,不是他在外面陪着飞扬,就是有专门的人时刻监护,保证飞扬的安全。
宁初暖带着宁希希离开了Icu,和格兰特一起去了他的临时办公室,格兰特的办公室比较凌乱,到处都是飞扬的病例和以前医治抢救的记录,满满洒洒,连地板都是。
格兰特不好意思地顿身,小心翼翼地捡起地上的纸张,“太多了没地方放,暂时放地上。”
两人合力收拾好了办公室,格兰特请宁初暖坐下,宁初暖看着格兰特说道,“说吧,你有什么事和我说,是不是飞扬他……”
“是关于飞扬的,不过也和你有关。”格兰特说的这里停了停,身子靠在大转椅上,左手拳头紧握,抵在下巴上深深望着宁初暖。
宁初暖被格兰特给瞧得莫名其妙,仔细检查了自己上下,却没现什么,她微微蹙了蹙眉头,“你在看什么?我有什么不对吗?”
格兰特放下抵在下巴上的拳头说的,“我能问一下,你第一个孩子,是怎么回事吗?”
他是从宁希希的口中知道,宁初暖之前是有一个孩子的,不过那孩子早就夭折了,不,应该是被人残忍杀害了,因为这是一个女人的痛,而他也不是宁初暖的什么人,所以一直没深入了解。
现在似乎,不去了解,也不太行了。
宁初暖没想到格兰特会问道她一直卡在心中的那个痛,或者是移情作用,她把飞扬当做了那个她无缘的孩子了。
她的双眸沉了沉,眼底溢满了深深地的痛苦,“他是池南晔的孩子。”
“池南晔?”格兰特放在膝盖上的手猛地握紧,“不是墨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