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都嗨地分不清你我他,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时候,一群便衣冲了进来,每个包厢都一一检查过一遍,在检查到苗旭耀的这个包厢的时候,所以的人都愣在了原地,而这个时候,一群媒体也随之闯了进来,摄像机和录像机狠狠拍下了这眼前的一幕。
虽然被那些便衣及时喝止,强硬地送出去,可他们每个人的手中都实实在在得记录下了当时包厢中的一切。
而包厢里的所有人都被请到了局里,并且搜出了不下一千克的毒。
一千克的毒,足够让他们死得不能再死了。
不到天亮,整个帝都几乎要闹了一个翻天,清早,媒体,网络上,报刊,都登了昨天迷乱的包厢情景,打得所有人措手不及。
特别是苗家和骆家,原本最近他们两家族的事情已经闹得沸沸扬扬的,昨晚的这一出,再次将他们推入了风尖浪口,股市大动。
不过因为牵扯到了不少的世家身上,上面的人更为了保全仅有的面子,狠戾地压制下,那些媒体记者们不敢放肆,着重将视线落在那些豪门身上,特别是骆家和苗家。
这一场盛宴,原本就是骆家牵线,苗家做东,这些不谙世事的公子哥似乎是无辜被拉下水的,罪魁祸就是骆家和苗家。
这是官方给的解释,虽然这个解释太牵强了一些,可不知情的民众就吃这一套了,而且这原本就是事实的一半真相。
而骆家和苗家在第一时间中收到了消息,可在他们准备压下这个新闻,将人找个名头捞出来的时候却现,一切都来不及了,整个帝都都闹翻了。
在得知除了骆家和苗家之外,其他的豪门和世家都没有在网络媒体上出现,他们立刻明白了,这一切,都是宁初暖设的局,就是为了将他们一网打尽!
骆家的家主骆锦辉第一时间中登门苗家,苗德胜一见到骆锦辉,立刻态度恭敬地将他迎了进来,客气地让人坐在书房的主位上,“骆家主,现在情况该如何是好?”
一千克的毒,他苗家从来不碰这些东西,只是让苗旭耀去给他们苗家找个合作对象,怎么就牵扯到了这个东西上了?
骆锦辉稳稳地坐在位上,面色平静地双手交叉放在书桌上,“苗家主,今天我过来,是要劝你,让你的儿子苗德胜认下这次的全部罪行,说白了,会有昨晚的宴会,一切都是你们苗家求上门的,我们昊闵才是最无辜的那个!”
“可是,这毒明明就是骆少爷带来的!”苗德胜怒红了双眼,站起身狠狠盯着骆锦辉,“如果不是你家骆昊闵带的这些东西,就没有昨天的事情了!这东西,也只有你们骆家混黑的才敢肆无忌惮地碰!”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骆锦辉冷漠地说的,“你知道的,我们骆家敢做,就有办法脱身,既然骆家敢碰这些东西,背后没点靠山,如何能存活到今天这个地位?”
“只不过现在我骆家正处于风尖浪口,运作起来比较麻烦而已,但是你们苗家不一样,原本你就面临着宁初暖的步步紧逼,如果加上我们骆家,后果可想而知……”骆锦辉眯着眼睛慢条斯理地说的,话中的威胁和警告一览无遗。
“你们骆家欺人太甚!”苗德胜狠狠地拍打着桌面,怒红了双眼。
骆锦辉悠闲地双腿交叠着,淡淡地笑开了,“苗家主,你们苗家可不至只有苗旭耀一个儿子,还有不少的旁亲,而且你不是还有二儿子儿媳吗?如果你觉得你二儿子烂泥不不上墙,你也还年轻,努力一把,也不是不能再生一个心满意足的继承人,何必闹得最后,家破人亡呢?”
“你不是想要我苗家认下这罪责,好让你们骆家完好无损地脱身吗?我告诉你,没门!如果不认罪,旭耀顶多也就判个几年,旭耀他还年轻,坐得起牢,但是要他认罪,他就死定了!”一千克的毒,只有死路一条,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如果是其他的罪,他们苗家认下就认下了,可是死罪,他们如何能认!?
骆锦辉冷漠一笑,放下交叠的双腿站起身走到苗德胜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压低了声音缓缓说道,“我的话言尽于此,该如何做,你自己心里掂量着点,我们骆家,可不比宁初暖和闻氏好说话!”
说完,骆锦辉压了压放在苗德胜肩膀上的手,狠狠地将他压坐在椅子上,“告辞!”
苗德胜颓然地坐在椅子上,双手忍不住捂住眼睛,痛苦的呻吟声,鬓边的白也比之前多了不少。
骆锦辉!
你们欺人太甚!
权!财!势!
比不上那些有权有财有势的豪门世家,难道只能任人宰割吗?
毒药的事情依旧在爆着,闹到现在,短短的一天时间,新闻竟然过了拐卖儿童器官和试药事件。
毕竟,那件事情已经过去好几天了,虽然还没定案,可也稍稍过了新闻的时效性,大家现在关注的重点在于毒药事件。
毕竟,虽然他们不知道涉及的人都有哪些,可一定是上流的世家和豪门,那是肯定的,大家都在关注,最后这个案子,到底会怎么判定。
今年的豪门和世家,这是包揽了一整年的新闻,前有帝都闻氏和sh闻氏自己人打自己人,官司波澜起伏,又有五大豪门针对闻氏集团,最后节节败退,差点赔得倾家荡产,再有两大豪门牵扯进买卖器官和试药这种人神共愤的事件,现在又生毒药!
普通的民众和网络的键盘侠无不在感叹,这些豪门世家,真会玩!
不管如何,苗德胜下定了决心不能让自己的儿子苗旭耀认罪,他一边顶着事业上的压力亲自收网,宁可自断手臂双脚,动摇他苗家的根基,也要在短时间中撤离,一边还要到处走动,要让苗旭耀在里面好过一些。
几天的时间,苗旭耀变得憔悴不堪,哪里还有之前的精神抖擞,意气风的苗家少主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