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司结束之后,宁初暖没有回sh闻氏,现在不能再称sh闻氏了,这个世界只有闻氏,不分sh还是帝都。
严谨程第一时间中回到sh处理这段时间留下的烂摊子,宁初暖则留在帝都,处理着任海耀留下的各种问题,几乎忙得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
还好郁司墨暗中派了助手协助,宁初暖原本不想要的,闻氏的事情她不想让郁司墨插手。
可是郁司墨派的人实力太强太好用了,一些她完全一头雾水的事情,到了那人的手中,简直就不是问题,着实帮了不少她的忙。
不到几天的时间,就将帝都的闻氏集团总部打理得井井有条,该撤职的员工一律撤职,还找了不少的人才,提拔了一些被压制的得不到展的有能力的员工。
对其尾大不掉的合作,该停止的停止,该卖掉的全部卖了出去。
郁司墨派的人,宁初暖还是十分信任的,除了一些她实在看不眼的人,基本上都按照那人的意思接纳到高层来。
如果不是人家在多维国际地位不低,在闻氏太大材小用,她都想挖郁司墨的墙角了。
在那人的帮助下,宁初暖很快就整改了帝都的闻氏总部,让一片烂摊子的闻氏总部总算步入了正轨。
除了处理闻氏的内部,还有盯着闻氏的股市,两家合为一家,股市却不是那么好办的。
不过在郁司墨的人手中,一切都不是问题。
不过即使不是问题,想要恢复闻氏的股市,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在sh的严谨程,已经好久没好好吃过一顿饭,睡过一个好觉了。
在与宁初暖视频中,严谨程的双眼布满了血丝。
宁初暖关心地劝道,“严叔,你还先去吃个好饭,睡个好觉再处理公事吧,公事是处理不完的,我们在sh那里不是还有不少的得力干将吗?一些事情还是交给他们,您不用事实都亲自动手!”
严谨程摇头拒绝,“也就辛苦这么一段时间,事情告一段落之后,我要好好请一段假放松放松,这么多年的假期合起来,我都能放大半年了,足够我休息,但是现在不行。”
宁初暖也知道劝说不了严谨程这个固执的男人,她身边的人似乎一个比一个固执,她一样,舒瞳一样,闻老爷子一样,郁司墨一样,严谨程,也是一样的。
宁初暖也就不再劝说,即使严谨程说事情告一段落就请假休息,到时候他肯定有千百个理由留下工作,这个将闻氏视作自己生命的男人呀。
“初暖,现在,我们闻氏的股市也快恢复原市价,我让人粗粗统计了一下,这一次我们的损失高达一百五十亿。”说到这里,严谨程的双眼再次通红,布满血丝的眼球几乎看不到白色。
宁初暖咬牙没有说话,这一百五十亿,其中也只有几十亿是sh这这边的闻氏集团损失的,原本按计划,他们投到股市中的六十几个点,最后自己的操盘手自己捞回来的,以之前在股市操作赚的资金捞回来,基本上是没有问题,不会损失多少,说不定还能赚。
可是最后出现了意外,五大豪门的人,并不是想毁掉闻氏,而是想控制闻氏,想趁机抢夺闻氏的股票从而操控闻氏。
所以她才会在关键时刻,直接下令,无论花多少代价都要抢回来。
原本他们的操盘手自己一个人抢,事后再私自操作一番,足够摊平他们的损失。
最后没办法,只好让帝都那一十三家的公司帮忙抢股票,那一十三家抢的股票,可是真金白银抢的,闻氏的百分三十几的股份,现在都还在那一十三家集团公司手里还没要回来。
想要回来,至少要几十亿。
之前她允诺三倍要回来,即使他们不需要,市家要回来是一定要的。
即使他们是郁司墨的势力,可是他们是出了钱抢的,这点必须还,这点人情不能欠。
还有七八十亿的损失,则是帝都的闻氏总部损失的,这点他们早就心里有数。
宁初暖没说话,严谨程继续懊恼着,“难道这损失,我们自己咽下去吗?”
“咽下去?”宁初暖狠狠叫道,双拳紧握,双眼危险地眯起,“你甘心吗?这是一百五十亿,不是一百五十万!”
“不甘心又能如何?让五大豪门赔我的损失?”严谨程无奈问道,但他明白,五大豪门是不可能赔的。
他们向五大豪门宣战,也是为了拯救闻氏股市,说说而已,动五大豪门的股市,也只是小打小闹,撑不了多久的。
事情一过,只能是雷声大雨点儿小。
“他们造的孽,他们偿还,要我们自己吞苦果,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宁初暖恨恨地扬言。
严谨程心中一惊,担忧地问宁初暖,“你要如何?可千万别做傻事!”
“我知道,为他们赔上自己,不值得。”宁初暖重重吐了一口浊气,不过神情依旧十分不愉。
严谨程心里放松了一下,“你记得就好。”
“严叔,你还有什么事吗?今天打电话来,不是单纯地想和我说这件事吧?”宁初暖将话题一转,不再纠结股市上的事情。
一想到他得到的消息,严谨程的脸上稍稍有了一点起色,他欣慰地说的,“任海耀已经入狱,判十五年的有期,他名下的所有资产,连在国外罪隐秘的资产,包括他转到他妻子娘家的都被搜了出来,用来赔偿我们的损失,他三个儿子也由不同的罪名被获罪,女眷们也跑了不少,任氏就算覆灭了。”
宁初暖眯着眼笑了,“我知道。”
还是她将罪名给同道警方那里,任海耀一家可不是那么干净的人,不说他,就他那三个儿子,那个是好货色,手中可是握着人命的,不判他们判谁的?
“还有……”严谨程犹豫了几分声音压低了几分,“闻易一家也差不多分崩离析,和任海耀的下场差不了多少。”
宁初暖叹了一声,“算他们罪有应得的,照顾着点,不管如何,他们都是闻老爷子最后的亲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