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初暖小姐,听闻闻易一家在帝都欠下了不少的的钱款,导致连帝都闻氏都赔进去还不够,任海耀还想让sh闻氏为闻易一家偿还剩余的欠款,你们这一次来帝都是来解决这件事情的吗?”
“闻易一家是闻泓老爷子的亲生堂弟,在法律上,闻老爷子是不不需要为闻易一家赔偿的,但是三十年前,闻老爷子将帝都闻氏交给闻易一家,就已经认许了闻氏全权由闻易负责,闻易一家犯下的错,闻老爷子会出面处理吗?”
“听闻任海耀找了国际最着名的律师来打这场官司,律师几乎没有败绩,你对这场官司有什么想法?”
“如果官司输了,sh闻氏是不是要为闻易赔偿损失?”
“请问宁小姐,你有信心打赢这场官司吗?帝都闻氏和sh闻氏是已经分离开了,还是依旧还是同属一家?”
“请问……”
宁初暖的眼睛危险地眯起来,这家酒店是星级酒店,来这里入住的人无一不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特别是顶层豪华套间,没有客人的允许,连负责人和服务员都不能踏上一步。
现在居然有这么多的媒体记者悄无声息地冲上来,而且到现在还一个前来阻止的人都没有看到,说没有酒店负责人的许可,打死她都不相信。
宁初暖稳稳坐在沙上,手里的手机屏幕还未暗下来,证明之前她一直在玩着手机,不动如风地任由这些媒体记者拍照录像,对他们的问话充耳不闻。
听了好半天,她冷哼一声,眼底的寒意更加冷酷无情,声音几乎从冰谷中传出来一般,冰冷彻骨,“你们是自己出去,还是想继续留下来?”
那些媒体记者们有一瞬间的怔愣,随即想到,这里就只有宁初暖和冰蓝两个女人,他们有这么多人,还怕什么?
大伙儿顿时大着胆子,手中的话筒和摄像机更加靠近宁初暖,要不是冰蓝极力阻止着,他们早就冲到宁初暖的面前来放肆了。
“宁小姐,我们只是想要采访您一下。”
“闻易一家借着自己是闻氏家族的人,利用闻氏的身份欠了不少的欠款,还用闻氏和银行以及个人贷了不少的款项去做投资和工程项目,银行和法律已经确认过了,贷款抵押的公司,是包括sh闻氏的。”
“宁小姐,听闻任海耀掌握的证据十分充足,闻易一家对自己所做的事情供认不讳,各种合约和文件都是闻易本人亲自签下来的,而他们自己也承认了,帝都闻氏和sh闻氏,原本就是一家。”
“宁小姐,你会采取什么措施保住闻氏呢?”
“你会拯救闻易一家吗?好歹闻易一家和闻泓老爷子同属一个祖宗。”
宁初暖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双眼危险地眯起,“既然你们不想走了,那就别走了,冰蓝,锁门,我不放行,谁也别想出这个门!”
宁初暖的反应完全不在那些媒体记者的预料当中,顿时全部都愣在了原地,不知道该做什么动作,是要阻止冰蓝呢,还是继续静观其变?
冰蓝立刻收起拦住这些媒体记者的动作,恭敬地对着宁初暖叫道,“是,小姐。”
说着,她转身关上门,上锁,没有她手中的钥匙,谁也别想出去,除非酒店的负责人拿着备用房卡上来开门。
但是宁初暖会给他们这个机会吗?
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她换了一个姿势,双腿交叠在一起,继续吩咐冰蓝,“将他们身上的各种证件和通讯仪器给我搜出来。”
现场的媒体记者顿时怒了,其中一个冲动的小年轻记者立刻站了出来,怒气腾腾地瞪着宁初暖,“你凭什么收我们的通讯?”
“那你们又凭什么冲进我入住的套房?”宁初暖清冷的声音缓缓在房间中响了起来。
“我们……我们是记者,有权利将事情的真相公诸于广大民众。”另一个上了年纪的记者义愤填膺地说道。
宁初暖不屑一笑,“你们是记者?有任何证明吗?我只看到一群土匪冲进我的套房,企图对我不轨!”
说着,冰蓝立刻就明白了,动作十分迅敏地将在场十几个记者身上的通讯仪器还有身上别着,挂着的记者证,某某媒体的Logo牌子,蛮力地扯了下来。
“你……你想要做什么?你这是犯法的!”
“住手!住手,你再动,我就要报警了!!”
“住手!你的所作所为我都已经拍下来了!我们是记者,你们不能这么对我们!”
“咔擦咔擦咔擦!”
各种闪光灯,镁光灯对着动手动脚的冰蓝录像拍照。
“啊!好痛!”
“我的肚子,你敢袭击记者,我要将你们的暴行公诸于众!”
现场顿时乱成一锅粥。
冰蓝似乎完全没有现他们的动作和废话,依旧蛮横地抢夺他们的通讯仪器,先断绝他们通知外界的可能性,然后慢慢收拾。
冰蓝毕竟只是一个人,现场的人太多了,有几个顾及不到。
宁初暖放下交叠的双腿,走到一个偷偷躲到一旁想要打电话的一个记者,直接从她的手中夺走手机,那人想要夺回来,宁初暖直接猛地砸向墙壁,手机顿时碎成一堆废铁。
“宁初暖,你在做什么?你凭什么摔我的手机?”
宁初暖哼都懒得跟他们哼一声,走到另一个想要打电话的记者面前,直接抢了那人的手机,二话不说摔在墙壁上,手机下场可想而知。
“啊,宁初暖,你做什么?我和你拼了!”那人冲上来,想要和宁初暖算账。
宁初暖直接抓住他的手臂,拉近自己,然后曲起膝盖,狠狠在他的下三路的地方撞了过去,抓住他的手臂一转,一脚将他踢在地上。
“啊~!”尖锐的叫声冲天而起,那人抱着下三路倒在地上,身子弯曲成虾米状哀嚎不已。
宁初暖冷冷看向第一个摔手机的女人,抬腿向她走了过去。
那女人被宁初暖的狠劲给吓到了,全身都在不住地颤抖着,随着宁初暖的靠近不断地后退着,“你要做什么?别过来,你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