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服务轻声轻语,“池夫人,您离开的时候并没有通知我们结束包场,在宁小姐消费记账的时候,我们有工作人员给您了十几条的短信,还拨打了十几通电话的,可惜您并没有回复,我们默认您是同意的。”
差点没说你自己做的孽跪着也要承受,谁让她请了这样的客人?
至于让宁初暖自己付款,不可能的事情,她可是有强大后台的!
所以6曼菱,接受吧!
“你……你……我……”6曼菱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了,粗喘着气自己给自己憋得脸色通红,“我不管,林初暖不是我邀请的客人,她的一切消费算不到我的头上!你马上给我撤了,要不然我投诉你们!我投诉到工商局,我让你们策恩开不下去!”
前台服务依旧平静甜美,并没有将6曼菱的威胁放在心上,反手一个“善意”提醒,“好的池夫人,我们欢迎您随意投诉,但在此之前请您二十四小时内结清欠款,要不然我们策恩有权利撤销您的会员名额,情节严重者往后再不会接待您和您的家人,并且会和您走司法程序。”
“是你们恶意欺诈,你们策恩就这样做事的吗?”6曼菱大声怒吼,宛如泼妇,声音尖锐地要刺破人的耳膜。
“我们都是按章办事的呢,池夫人,请问您还有什么问题吗?”
“我和您说不清楚,让你们的经理过来!快点!”
“如果您没有其他问题的话,那我们策恩祝您生活愉快,阖家幸福,再见!”
“有你这么……”
“嘟嘟嘟……”
“喂~喂!你什么意思?你敢挂我电话?喂喂喂?”
还不等6曼菱多说什么前台服务便挂断了电话,气得6曼菱一个气没喘上来,眼前一黑狼狈地后退两步直接晕倒到地上,咚一声,脑袋狠狠撞到地板上,磕得让人都觉得疼。
池南晔震惊了一下,愣了两秒才起床将晕倒的6曼菱扶起来,掐了把人中,一言难尽地将她放到床上,看着她缓和过来,起身给她倒水。
此时他的心情也不知道该愤怒还是该怨恨,说宁初暖吃相太难看?好像也只能怪6曼菱做事不够圆滑,明知道她和宁初暖关系僵成这般,还留把柄让人给坑了。
近千万,如果是以往他也就心疼心疼,就当给6曼菱出钱买教训,现在对于他们来说,一千万也是一笔不小的资金,足够他做很多事情了。
清醒过来的6曼菱双眼出神呆呆地看着雪白的天花板,对宁初暖的恨意再次飙到了顶端,双拳紧握,指甲深深陷进掌心之中。
因为策恩是今天包下的场,包到今晚十点,除了6曼菱邀请的宾客外不接待其他任何宾客,6曼菱邀请的宾客在今晚十点之前可以任意消费,绑了卡就可以直接扣款。
但因为是瞒着池南晔定的这局,为的也不是池家而是6家,所以他直接停了卡,导致闹出这般笑话笑话,策恩的催款短信,估计他池南晔是第一人。
策恩消费极高,会员的审核也是很严格的,包场这种事情也屡见不鲜,但是大多都是包一个项目的场,还没有像6曼菱那样包下策恩一整天来显是她的财大气粗。
为了避免期间出现意外,包场付费的时候都会签一份合同,策恩是严格按照合同走,但6曼菱和一些人一样,合同只是随意扫过一眼并没有深究,以导被宁初暖钻了漏洞。
这件事件告知往后想要包场的人,事情一定要做圆滑了,毕竟,像宁初暖这般吃相不太好看的人还是存在的。
估计明天整个上层圈子的人都知道这件事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不到,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6曼菱离开了还被宁初暖坑了一笔冤枉钱,有说宁初暖吃相难看,有笑话6曼菱的,有羡慕宁初暖能吃大款的,也有对宁初暖的做法有些微词。
但是,真的好羡慕嫉妒宁初暖可以吃大户,一顿上千万的美食,连带着对那些手下们嫉妒得让人面目全非。
说她们吃个饭请个客几万十几万,有时候几十万都不在话下,但是还从没有一次性享用过这么全的世界级食材烹饪的美食。
上千万啊,足够他们挥霍很久的了。
嫉妒使人面目全非。
宁初暖可不知道6曼菱被气得当场晕了过去,就算知道也只是笑笑两句,这才到哪里?连个利息都不算,总有一天让她后悔她所做的事情。
不想破坏宁希希今夜的好心情,郁司墨难得当了一回司机,原本宁初暖想要和宁希希坐到后座,却被他推到副驾驶座上,一个人兴奋地在后座上扭来扭去。
车后一排的十几辆保时捷护在车后。
经过改装后的劳斯莱斯库里南,限量版的suV,加上专业改装,落地价过千万,室内装饰更加舒适。
宁希希在后座上兴奋地钻来钻去,宁初暖坐在副驾驶上,耳边听着宁希希兴奋地惊呼和轻柔的音乐,整个人慵懒极了,半躺在座椅上舒适得让她有些昏昏欲睡。
suV出极低的沉闷响声,提很快,虽说郁司墨出行都是由手下开始,但他的技术也不错,开车十分稳当,在车上一点也感受不到晃动。
车厢里即使没有任何人说话,空间里流动的满满都是温馨。
车子经过一片郊外最偏僻的山路时,郁司墨忽然有种危险的感觉,双眼眯起,眼底闪着危险紫光,“注意,有情况,希希,趴在坐垫上,坐垫下有一个安全扣,拉出来扣在身上,保护好你自己!”
感觉到郁司墨语气中的紧张,宁希希立刻停下探索,二话不说十分听话地坐到坐垫上,小手在坐垫下面快地寻找,很快拉出了一条安全锁扣,他极力地绕过自己的身子扣上扣锁,动了动,很好,很结实,“爹地,扣好了!”
后面跟随保护的保时捷也加快了度护在suV的两侧和后面,“咔咔咔”,相应的设备都抽了出来放在手边,冰冷地戒备着四周。
宁初暖也立刻精神起来,神情戒备地观察着车窗外的动静,“你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