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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她惯来不是个莽撞的人,只要她手里有旁的生财之路,便不怕牧马场亏银子。

容舒眉眼间的坚定让穆霓旌咽回了到嘴的话。

她很了解容舒的性子,这姑娘一旦下定决心便会勇往直前地去做。

怎么办?觉得自家兄长配不上财神昭昭了?

穆霓旌忽然嫌弃起自家兄长。

“你想清楚了便好。”她道:“放心,大同府马政的人与穆家一贯熟,你要的便引我回去大同便给你办。”

顿了顿,她右手握拳,抵着左掌行了个江湖礼,郑重道:“容大姑娘,我代表边关的百姓同你道声谢。”

容舒瞥她:“就只道一声么?我差不多把所有的银子都砸进去了。”

穆霓旌道:“道一辈子成了吧?”

话落,二人相视一笑,容舒也不同她闹,笑道:“今个在鸣鹿院用膳罢,阿娘可是盼你回来盼了许久了。”

穆霓旌在鸣鹿院用完午膳,又同容舒说了一晌午的话方回去护国公府。

穆融今个没去吃席,一直在府里呆着,听底下人说县主回来了,忙放下一张舆图,出去院子等她。

穆霓旌老远便见着他了,同他招手道:“我要去祖母那儿,兄长可要同我一道去?”

穆融睨她,有点无奈,“我在大同府埋着的那三坛梨花白归你。”

穆霓旌这才住了脚,笑道:“成吧,祖母差不多也要就寝了,我明儿再去给她请安。”

她自来是风里来火里去的性子,穆老夫人又爱惯她,从来不会拿寻常大家闺秀的规矩来要求她,夜里不去请安也没甚事。

兄妹二人在院子的凉亭坐下,穆融挥退左右,望着穆霓旌道:“说吧,她与顾御史,因何和离?”

穆霓旌歪头打量着穆融,道:“昭昭因何和离与兄长又有甚关系?”

穆融知晓这妹妹又在故意为难他,笑道:“他们成亲了半年便和离,这上京不知多少人在猜他们和离的原因。昨儿个吃席,我倒是想去会会那位顾御史,这不是碰不上他,这才来问你吗?你若是不说便算了,我过几日正好也要去都察院拜见孟总宪。”

穆霓旌皱眉:“你不用去问他,昭昭说了,她就是不喜欢了。那顾大人心里头有人,当初娶昭昭本就不是心甘情愿。”

穆融瞥她,低眸呷了一口茶,不咸不淡道:“你从前分明同我说,容姑娘十分喜欢那位顾大人。”

穆霓旌耸肩:“那时的确是喜欢,谁说喜欢一个人就得喜欢一辈子了?我们姑娘家若是觉得一个男子不值得喜欢,断起情来可比你们男子要干净利落多了。况且,昭昭若要喜欢顾长晋喜欢一辈子,这会也没得你的事了。”

穆融一口茶差点儿呛在喉咙里,狼狈地抬起袖子拭去唇角的茶液。

穆霓旌在心里嗤笑。

想当初,她刚与昭昭交好时,兄长在大同还特地给她寄信,说甚容家大姑娘接近她兴许动机不纯,让她莫要轻易交心。

直气得她信都不愿意回,来年他回京述职,还非要装成她的护卫,跟她一起去见昭昭。那时兄长存的什么心思,穆霓旌自是知晓的,不就认定昭昭接近她是别有所图,想要考查一番么?

这一番“考查”倒是考查得红鸾星都动了。

穆霓旌起身拍了拍他的肩,道:“兄长先前就迟了一步,这回可莫要再蹉跎了。学学我,喜欢了就先定下来,管我日后有命没命,至少我得让世人知晓那男人曾是我丹朱县主的人。过几日昭昭来将军府,你记得好生表现。你生得不如那位顾大人俊,至少要在旁的地方找补回来,懂不懂?”

穆霓旌十三岁那年相中了大同府巡抚崔按之子崔寺,直接便让父亲登门定下了亲事。

那崔寺是个文弱书生,生得面如冠玉,穆霓旌会看中他倒是出乎穆家一众将军的意料。

到底是他们穆家唯一的姑娘,几位叔伯、兄长怕穆霓旌被骗,提着把剑杀气腾腾地去崔家相人去了,好在那崔寺不是个没胆量的,被一众人围观也淡定得很。

手执书卷坐在柏杨树下,问他们有何贵干。

后来父亲去提亲,崔家倒是应了,只崔寺虽贵为巡抚之子,却无半点功名在身,那几位叔伯嚷嚷着要崔寺抓紧考个功名再来迎娶穆霓旌。

彼时穆融还在国子监做监生,听说了这事简直是哭笑不得。谁曾想正是这么句话,令霓旌至今都不曾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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