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因为听说我有了未婚妻才躲着我的?”
“划清界限,生气,都是因为这个?”
沈问青望着姜小满,眼中有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深情又霸道。
像一支箭,穿透心脏,却不感觉疼痛,只觉得酥酥麻麻。
可他是有未婚妻的人。
隐藏的心思被猜中不说,还被这么堂而皇之的问出来,就算姜小满脸皮厚都扛不住,恼羞成怒逃走。
刚走两步,被沈问青拉住,“别走,外面还下雨。”
姜小满紧咬红唇,抵着头闷声闷气道:“放开我,我带了伞。”
“我不放,你先把雪花膏抹了。”要是今天真放她走了,以后估计就见不到人了。
沈问青握着她的手臂,不给她机会逃走。
姜小满没办法,有沈问青盯着,她只好涂了雪花膏。
柔软细腻的膏体抹在皲裂处,水分被皮肤吸收,皲裂的位置有点刺疼,抹了一会儿,皮肤才恢复。
“好了,涂完了。钱从下个月伙食费里扣。”
沈问青拉着她。
姜小满瞪了他一眼,挣扎过程中,扯到了沈问青的伤口。
执行任务时中了三枪都能面不改色的把人质从匪窝抗出来的杀神,这次居然因为扯到伤口,疼得叫出了声音。
“你没事吧。”姜小满担忧地看了眼伤口。
沈问青虚弱地摇摇头,嘴上说着没事,脸色却比刚才还要苍白,冷汗从额头流下。
姜小满拿他没办法,“我扶你过去坐着。”
沈问青的手臂有点烫,不是年轻男人血气方刚的热,是那种不正常的烫。
沈问青有气无力地点点头,放开掐着手臂伤口的手,在姜小满的搀扶下,回到了床边。
试了试沈问青的额头,果然发烧了。
尽管生气,还是去厨房打湿了毛巾,给沈问青物理降温。
姜小满冷着脸,不说话。
“我没有未婚妻。”
姜小满的拧毛巾的手顿了顿,把毛巾搭在沈问青额头。
沈问青继续道:“十五岁那年,有一次出任务,是阮叔牺牲了自己保全了我。雅珍是阮叔唯一的女孩,阮叔死后,她在老家过的很不好,我爸就收养了她。我一直把雅珍当妹妹。婚约的事也是院子里老人开玩笑说,我们两家都没有当真。”
“要是当真了,我舅舅不会担心我打一辈子光棍了。”
这倒也是,陈教授当初在医院那热乎劲儿,完全就是怕沈问青打一辈子光棍的样子。
“现在还生气吗?”沈问青笑着道。
姜小满不生气了,只是嘴上不承认:“你有没有未婚妻是你的事,我们是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生气。”
沈问青挑眉,“原来你是在提醒我,本来想等刻完再说,既然你这么着急,择日不如撞日。”
她急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