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己的結局還不一定能比路有琴好。
「檢舉第三軍團軍團長雲擎雲上將勾結星盜組織,軍功造假,充當星盜保護傘,組建非法實驗室進行非法實驗。」
「控告鉑金學院軍學生雲嘉言在一年前的軍事演練中故意殺人,導致本人精神網將近崩潰。」
「控告第三軍團長夫人穆連夏剛剛故意往本人身上潑引誘劑,導致異獸皇對本人追兇,害本人差點身死。」
另一個哨兵帶著怎麼也找不到的穆連夏出現,手上提著塑封袋裡裝著沾了引誘劑的外套和碎成幾片的藥劑瓶子。
穆連夏滿臉不在乎,還厭煩地推開哨兵的手,然而沒有成功。
雲嘉月聽著這些語調鏗鏘的話,整個人呆在原地,對上雲姜掃過來的視線下意識往人群後退縮。
她害怕自己也被舉證控告,可是她有什麼罪,她自己也想不明白。
或許是有罪的,也或許是無罪的,這些全都不妨礙她對雲姜產生深入骨髓的。
每說一句話,雲姜的手指就豎起一根,說完之後
「幸不辱命,這些都是我收集的所有證據,自十年前開始,於一個月前全部收集完畢。」雲姜淡聲道。
不光是在場所有人,警察也被雲姜說的話震在原地,盯著那一片小小的晶片,感覺有千鈞之力。
小心翼翼地接過那枚晶片,不少目光已經從雲姜的臉上轉移到警察手心上的晶片上,各有想法。
另一個負責記錄的警察問:「你說你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十年前,」雲姜給出準確答案:「也就是我十五歲的時候。」
警察們:「。。。。。。」
眾人:「。。。。。。」
不管是誰,現在所有人的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你是真能忍啊。
這是什麼在龍潭虎穴生活十幾年的猛人,要不是一年前的那場傷害,這事情怕不是早就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雲擎當然不例外,自然也想反駁。
他也不清楚她究竟掌握了多少證據,但有一點是非常肯定的——他恨不得原地製造一個時空機穿越回二十五年前,回到那個培育所把培育著雲姜胚胎的培育箱給揚了。
只是一句話打斷了他的自證之語。
「我是相信雲姜的話的,剛剛他就當眾用精神力碾壓她的妻子,6沅博士只是一個c級嚮導。」
「可是聯盟法不是規定不允許高級精神力者無故使用精神力壓制低級精神力者嗎?」
「等級不同帶來的影響完全不一樣,真的是會死人的,為了維護社會治安問題,聯盟嚴格要求不允許高級精神力者仗著精神力欺負人。」
給雲擎打上衝動且無法無天的標籤,就像是他給雲姜打上暴躁且即將死亡的標籤一樣,風水輪流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