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概知道高晓丽为什么被开除了。
“阿满，我有点事，晚点联系哈。”苏乔挂了电话后，立刻给萧司衍打过去。
铃响了好几声，那边才接起。
“什么事？”萧司衍的声音，一贯的如同老板在问话。
而此时的萧司衍的确在工作状态。
他正在车上开远程会议，看见是妹妹打来的电话才破例接了。
“哥，你忙不忙啊？”苏乔有点怵萧司衍，先礼貌性地拐了个弯。
萧司衍面色淡定地暂停了会议，关掉声音，这才开口：“不忙，说。”
“我听说高晓丽被开除了……”
“嗯。”萧司衍淡道，“我让校董事会自己决定，是多我萧司衍一个股东，还是留一个班主任。作为见面礼，我会给学校捐一栋新型图书馆。”
“……”
果然，有钱就是任性。
苏乔手动抬上了自己掉下去的下巴。
“还有一件事，哥，黎曼姿的新闻你知道了吧？”苏乔神色正经起来。
“嗯，黎家的股票又跌了一轮，我在低价买进。”萧司衍漫不经心地应着，同时手上正操控着电脑上的交易。
显然，他对黎曼姿的八卦丝毫没兴趣。
苏乔抿了抿唇，认真问：“哥，黎曼姿她……她上热搜那个，是你下的手吗？”
除了萧司衍，苏乔想不到谁还有这个能力能把黎曼姿羞辱成这样。
萧司衍敲击键盘的动作微微一顿。
镜片后那双狭长的凤眸轻眯了一下。
“你想问，是不是我把黎曼姿扒得只剩下内衣裤，扔到公路上的吗？”
苏乔没否认：“……”
萧司衍都气笑了。
“在我眼里，生意场上只有合作方和对手。没有男人和女人的分别。另外……”萧司衍沉吸了一口气，“我真想对付她，有很多种方法。但我有母亲，有妹妹。我的家教也不允许我用这种手段羞辱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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