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即撤回了前面的两句话,当无事发生过,并且叮嘱了一条:【周总工作加油。】
周疏行挑了下眉。
【撤回也没用。】
梁今若:【什么?您说什么?】
周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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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经月刊》刚开售就要加印。
陈澄也拿到了一本,直接带到了包厢里,大摇大摆地翻着,“你觉得你们俩的采访谁更厉害?”
当初秦则崇的一句“我追星只追我太太”,这种表白情话愣是掀起大波澜。
秦则崇头也不抬,“见仁见智。”
陈澄断言:“你的不如阿行的刺激,大家都爱看这种。”
秦则崇目光诡异,“你好这口?”
陈澄立刻摇头,“我说的是身上画画,我对男人的身体没兴趣!你不要转移话题!”
话音刚落,门开了。
周疏行合上门,脱了西装外套。
屋内两个男人都目光转过来,随后向下,落在他的锁骨上。
陈澄提议:“包厢里热,不如把衬衫扣子也解了吧?”
秦则崇颔首:“有道理。”
陈澄无语,你刚刚不是不感兴趣的样子吗,现在又好奇了。
周疏行没搭理两人的提议,落座在对面,淡声:“不用想了,第画早就没了。”
秦则崇开口:“真可惜。”
陈澄:“……”我的台词都让你说了。
他转而说起另外一件事,“你这一天天的,又是耳钉耳洞,又是养猫的,大不一样。”
秦则崇倒了杯茶过去,“是谁当初说不喜欢作精的?”
这个话题一起,陈澄就看好戏。
二十亿不止是求婚,还哄人了吧。
“因为,”周疏行毫不客气地接过茶盏,眉梢微扬:“她的骄纵于我是撒娇。”
包厢里安静几秒。
陈澄开口:“吐了,你好腻歪。”
周疏行瞥了眼,秦则崇更直接:“你不懂。”
陈澄感觉自己受到了伤害。
他认真思考半天,觉得真可能是周疏行情人眼里出西施,梁今若那都不是作。
陈澄看向周疏行耳骨上的小蓝蝶,“又换新的了。”
“她送的。”周疏行随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