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卧室内彻底安静了下来。
梁今若在脑子里敲打了周疏行上百遍,闻着花香,睡意终于来袭,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时,感觉有蚊子咬她脖子。
她咕哝了一句,伸手去拍。
很快,蚊子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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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阳光正好。
梁今若睡到了自然醒,屋内窗帘紧闭,昏暗无光,她伸了个懒腰,感觉脖子上空空的。
咦,项链什么时候摘的?
她想不起来了。
梁今若也不会仔细想,伸向床头柜上拿手机。指尖刚碰到,屏幕光便随即亮了一下。
就是这一亮,梁今若的眼睛被闪到了。
不是被手机光闪的,而是手机光照出来的东西。
梁今若眨了下眼睛,有点不清醒的发懵,昨晚放的玫瑰花还会发光?这是发光玫瑰?
她打开手机手电筒,对准那处。
陡然明亮的光线下,梁今若的视线范围内,昨晚的大花瓶换了,变成了手腕粗细的玻璃长瓶。
里面插了数十支“鲜花”。
像发簪似的。
枝干是银色的,三分之一露在外面,顶端处绽放一个个银白透亮的小花骨朵,指甲盖大小。
这些小花骨朵很特殊。
是碎钻勾勒的花苞,簇拥着最中心的那颗钻石,正在光下反射出或白或粉或绿的星芒。
每一枝都不同,却又相似。
梁今若之前还觉得,昨天早上见到周疏行的肉体是最近这些天最好的一个早晨。
现在改主意了。
今天的清晨更好看!
梁今若喃喃:“周疏行你开挂了吧。”
她钮祜禄昭昭绝不会被这些收买的!
三秒后,她拨通了周疏行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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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世大厦,总裁办。
苏特助顶着不太明显的黑眼圈,将好几份文件放到办公桌上,身边还有其他几个人。
昨晚他在家里还在为上司担忧。
今天早上天刚亮,他又接了一份东西送到月澜湾,被装得严严实实的,他也不知道是什么。
大概是什么新宝贝吧。
和别人不知内情不同,他很好奇,求婚成功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