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也不知不觉染了晚霞般的绯红。
他将丝滑的绸缎内衣将她柔软的身躯包裹住,
同时撇开了视线,深呼吸调整心绪。
他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兰儿总是阻拦他。
为什么兰儿总是说男女有别。
……
苏枝枝躺进温暖舒适的被子里,连睡着都是在笑的。
株俞紧紧盯着她,熟睡后的她和平日里清冷秀丽,高高在上的师尊又是迥然不同的。
他算是明白了。
师尊是天下人的师尊。
但,苏枝枝是他一个人的。
“枝枝!”他又低头叫唤她的名字。
顺势在她额头落下轻盈的一个吻。
小八此时趴在窗户口偷看,哎呦不错,有进步!
终于不是干睡了,还知道亲亲了。
于是小八对着株俞背后吹口哨。
株俞听到动静,踱步到了门外。
把小八连带着藤条从墙头甩了下来。
小八也算是明白了,株俞的温柔乖巧全是装给师尊看的。
这人可真得罪不起。
“今日少城主和本城第一美人成亲,精彩的洞房花烛夜,要不要去凑个热闹。”小八继续拍马屁。
“不去!”他得陪着师尊睡觉。
小八继续说,“你和师尊睡一起,你就不晓得干点别的吗?”
“你此话何意?”
……
株俞觉得自己疯了。
竟然会听一喇叭花的怂恿。
跑来在人家洞房花烛夜的墙角下,听墙角。
喇叭花把自己的花耳朵探到人家窗口,把咿咿呀呀的动静原封不动地传给他听。
“娘子!”
“夫君!”
“夫君,你可饶了我吧……我……”然后女子娇柔的声音又淹没在情海里。
喇叭花听得滋滋有味,还那手臂挤兑他,“怎么样?刺激吗?”
株俞却蹙着眉一本正经说,“堂堂七尺男儿就晓得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好汉?”
小八无语,“你真不懂?”
小八一拍脑门,索性把屋内的画面直接录制下来,播放给他看。
株俞起初看着,像是两人在打架。
男子凶猛没有底线,女子节节败退,只能苦苦求饶,甚至没了力气,只能细胳膊圈着对方,当浮木一般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