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颅骨复原图对外公布,借助媒体的力量。等交警大队,还有走访、问访,看能不能找到目击证人。”廖怀义说:“罗岗公园平时很多人去晨跑,应该有喜静的人上山里晨跑。”
“好。我这就吩咐下去。”
*。
李瓒下班后想起件事,脚下一拐换个方向来到法检中心找钟学儒:“后天是我们家那恨嫁的丫头的人生高光时刻,记得去。带上高清摄像机,记录下来。”
钟学儒:“行的大舅哥。我有经验。”
李瓒应了声,挥手说:“早点下班。”
说完他就走了。
回家时已经晚上7点,客厅里亮着灯,两台电脑和一台主机占据客厅长桌,地面铺了毛毯。沙发还有件不属于他的外套春季外套,外套旁边还有一卷男士腰带。
长桌上放着一听开了的啤酒,烟灰缸里大概两三根熄灭的烟头。
个人存在的气息非常浓郁,这气息不属于李瓒,而是突然闯进他世界里的另外一个男人。
李瓒放下钥匙,换了拖鞋走上前,鼻间倒是没有闻到刺鼻的烟酒味,应该是早就做好通风和散味。
如此他倒还勉强能接受。
但即使如此还是有另外一股味道,带了点水汽的雪松味,湿湿冷冷哪怕再好闻也不是他习惯的。
李瓒忽然感到不适,好像他的世界被强行侵入。
“回来了?”
身后传来江蘅的询问,李瓒侧身看过去,正见一边擦头发一边朝他走来的江蘅。
江蘅背后是敞开的浴室门,里面还弥漫着水汽和热气。
他走过来,肩膀披着蓝色毛巾,赤裸上半身,胸膛强壮而臂膀有力,肌肉紧绷且肤色白皙好似泛着冷光。下身一条宽松的居家长裤,挂在跨旁一扯就掉似的。
曲线紧缩的狗公腰和形状弧度极漂亮的腹肌还坠着水珠。
毫无疑问,这是一具充满浓郁性感气息的、具有强大征服力量的男性躯体。
李瓒见了眼便瞥开目光,脑子里还是记下来了。
江蘅:“我等会收拾干净。”
李瓒坐下,随意扫了眼大腿旁的外套,正好见到袖口绣着一只鳄鱼,那是牌子标志。
江蘅赤着脚走过来,拿起那间外套挂到衣架上,又问李瓒:“吃了没?”
“没。”李瓒准备叫外卖,顺口反问:“难道你下厨?”
江蘅:“是。”
闻言,李瓒关掉手机页面:“你会做饭?”
江蘅:“天纵奇才会做饭很奇怪吗?你厨房装备挺齐全,还有烤箱。”顿了顿,他拿下肩膀的毛巾,披上衬衫继续说:“但是干净得没有一点油烟。李队,你三餐全靠外卖?”
“不全是。”李瓒面色如常:“偶尔下馆子。”
江蘅失笑,他一边朝厨房走去一边说:“你有没有忌口?”
李瓒:“葱姜蒜香菜芹菜辣椒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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