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忙飛過去就要開口問,另一道腳步聲又由遠及近。
抬頭,就看見一個走路搖搖晃晃光著上半身的男人從拐角出來。
他先是四處掃視一番,看見了女孩,立馬踉踉蹌蹌的靠近,手裡還提著一個啤酒瓶。
女孩看起來要被嚇傻了,面無血色。
男人一邊靠近還一邊說著:讓你跑這種話,一口一個女表子,一口一個交朋友。
沈秋在心裡冷呵一聲,飛上去對著他那腦袋就是一口。
疼的醉酒男人「嗷」的一聲就是一聲大喊,然後將酒瓶子砸了過來。
「你個畜生居然敢叨我!看我不弄死你!」
沈秋壓根沒把他放在眼裡,一邊啾啾啾的讓包子去叫消防員過來,一邊和蚯蚓幾個把男人腦袋團團圍住,只要男人動一下就叨他一口,沒一會兒就叨的滿頭血。
路邊倒是有人推開窗戶來看了,也不知道是不想惹事還是幹嘛,很快又把窗戶關上,也沒人下來。
沈秋沒管,他們把醉酒男看的嚴嚴實實,那個女孩大概是沒想到自己會被一群鳥救了,中間試圖想繼續跑。但是腿軟了,只能坐在地上掛著眼淚茫然的看著沈秋和小弟們。
好在很快陳敬國就帶著戰友趕來。
大概是看見了令人信賴的藍色訓練服,剛剛靜默無聲的女孩忽然就大聲哭起來,一邊哭一邊指著醉酒男說他騷擾自己。
陳敬國一邊讓戰友把醉酒男壓制住,一邊上去攙扶女孩,然後被女孩抱了個滿懷,直接把陳敬國弄的滿臉通紅,好不容易哄著女孩回了消防隊,立馬借著報警脫身。
廚房幫廚阿姨給女孩倒了杯水,將她單獨帶到食堂去才問出了事情的起因。
原來是女孩回家時想走小路近一點到前面的公交站,結果剛拐進小路就遇到了這個醉酒男,提著啤酒瓶問她多少錢能睡一次,女孩不想惹事趕緊跑了,結果那男的不依不饒非要說她假裝清高還追了上來。
女孩說完就又後怕的哭起來,聲音滿是委屈和不解。
沈秋還聽見她問幫廚阿姨:「明明我穿的夠多了,也沒有露胳膊露腿,為什麼他要跟著我啊。」
氣的幫廚阿姨不停捶桌,沈秋轉頭帶著小弟們又去把醉酒男叨了一遍。
陳敬國象徵性的阻攔,「哎呀,球球怎麼那麼淘氣呢。」實際上是托著小八哥的爪子,讓他們叨的更狠一點。
警察來之前,醉酒男的酒也醒了,一個勁的跟消防員說自己就是喝醉酒說了些胡話,沒有真的想要欺負那個女孩的意思,讓消防員千萬不要報警,被沈秋氣不過讓小弟們挨個去他身上拉了泡鳥糞。
反正他們是鳥,鳥都是直腸子,控制不住排泄那可太正常了。
醉酒男看上去有些生氣,但礙於身邊有消防員,只能暗自瞪了幾隻八哥一眼。
沈秋沖他翻了個白眼。
這種人,總是拿喝醉酒當藉口,仿佛喝醉了他不管是騷擾別人,還是殺了人都是酒精的責任跟他們本人沒有任何關係。
要他說就是放屁,他也是個男人,他怎麼不知道男人喝醉酒了就想騷擾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