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就在站在单反镀膜玻璃前看着外面大厅办公场所。
其实就是在看苏乔收拾东西。
在他身旁还有一个戴眼镜的中年，正是法律顾问王良心。
此前王良心还在半开玩笑的替贾文明惋惜。
说这么漂亮的一个美女，竟然没得手。
同是总经办的人，多多少少听说过贾文明的一些流言蜚语。
可是在天九进来那一刻，贾文明就变了颜色。
“是他！”
霍然怒瞪王良心，“你不是说已经打断他的腿了吗！”
王良心也愣住了。
“没错啊，刚才我接电话时你也听到了，那边告诉我已经搞定，人被打断两条腿……”
说到这里，戛然而止，似想到了什么。
“他不是你的仇家吗，怎么来公司了？”
贾文明阴沉着脸色不语，双眼死死盯着外面。
他自然不可能告诉王良心，之前是在骗对方。
王良心却是会错了意，“他把两个保安打了，正好，我们可以利用此事，我去叫保安。”
说话间，迈步走至门前，推门而出。
天九迎面走来。
王良心推了推眼镜，故作威严道，“你找谁……”
“你就是王良心？”
“是我……”
话未说完，眼前一花，劲风扑面。
啪的一声脆响骤然而起。
王良心还不知怎地回事，就感觉自己的脸像是被一把铁锹狠狠抽了一记。
整个人如同陀螺般转着圈飞了出去，落到地上后，噗的一声，几颗牙齿混合着血沫吐出。
脸颊在短暂的麻木过后，是火烧火燎的疼痛。
生的太快了。
偌大的办公室都传来那一巴掌的回音。
所有人职员顿时一片哗然，全都站起身望来，瞪着眼睛，确定自己看到的不是幻觉。
完全惊呆了。
没有完。
一巴掌抽飞王良心后，天九迈步冲进了办公室。
外面无法看到里面的情形，只听到办公室主任贾文明愤怒的声音。
随即砰的一声。
他整个人拘娄着身形从办公室中横飞出来，重重砸落地上。
天九迈步走出。
手中多了一本大辞典。
一脚踩住贾文明的胸口，微微俯身，眸绽冷光，语气冰寒。
“潜规则很爽是吧？”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放开我！”
贾文明面色愤怒眼神怨毒，奋力挣扎，想要推开踩在身上的脚。
奈何任凭他如何用力，根本无法撼动。
“今天我也让你爽一爽！”
没有丝毫犹豫，抡起大辞典，狠狠砸下。
砰！
“说！”
砰！
“爽不爽！”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