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樊小子手里的钥匙,冉福礼带着妻儿回到了那个让一家人都感到憋屈的地方。
“呦,这不是家里的大功臣嘛。。。。。。不是说醒不了吗?这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呀?”
三人一进门就撞见了大嫂张氏,对于家里出了一百两银子给冉笑卉看病而让他们少分了银子一事,张氏心里一直耿耿于怀。
可是她却没有想到冉笑卉的伤是怎么来的?分家时家里的地可是连一亩都没有给二房分。
听到大娘说自己的妹妹醒的早了,冉裕书心里的火一下就攒了起来。
“大娘,你……”
“哥哥,我累了,我们快回屋吧。”
冉笑卉听到哥哥出声,在他还没有说话的时候就拉住了他,阻止了这一场吵闹。
“呦,这是出去几天学会顶嘴了呀,真是长本事啊,哼!”
张氏明眼看着这一场架是吵不起来了,心想反正自己已经泄了,于是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回屋后,冉福礼夫妇第一时间将医馆拿回来的药去煎了。睡前两个孩子是要吃药的,而冉笑卉兄妹则坐在一起嘀咕着什么。
“妹妹,你刚才为什么要阻止我。不是你说的我们要强硬起来吗?”
看到爹娘已经出去煎药了,冉裕书急不可待的问冉笑卉刚才是怎么回事?
“哥哥,我说的强硬是指做事方面!就例如以后我们要是买了很多地,你说奶和大娘、婶子们会不会眼红?会不会来抢?
那时候我们就要强硬,是我们的就是我们的,谁来都不给,谁也别想抢走。
而对于家里的这些是非,作为晚辈,一旦吵起来,我们明显是吃亏的。你要记得,好汉不吃眼前亏啊。”
现在抓住机会冉笑卉就会对冉裕书一番洗脑,她的最终目的就是教导出一个黑芝麻馅的大白包子。
在看到哥哥点头后,冉笑卉继续说道:“想要教训人,方法多了去了,最直接的,找个月黑风高夜,直接套麻袋打一顿,或者是。。。…”
听到妹妹的话,冉裕书不明白了,不等冉笑卉说完就开口问道:“为什么要月黑风高夜?”
“月黑风高,杀人夜!没听过啊?别打岔,再或者找你恨的那个人最在乎的东西下手。
比如说大娘最在乎大哥他们的前途,我们就可以拿住这个把柄威胁她,让她不敢对我们做什么。
就好比我本来打算这次利用我的药费一事让爷奶提出分家一样。因为爷奶最在乎钱,只要让他们拿钱,那他们就会痛。
就会想到要把我这个祸源给丢掉。只要没有我,他们就可以不用出银子。虽然最后我的计划没有用到,可是他们依然选择了分家。
而且你当他们为什么逼着爹写个文书,证明我是自己摔成这样的?不就是担心我们会拿着这个把柄让他们出银子治病。
也担心我们会告到官府,把奶抓去坐牢,最后弄的大哥他们没办法参加科考吗?这些都是他们心里最在乎的那个点。
而对于咱爹娘来说,我们的命是他们最在乎的。这次被强迫分家也好,被强迫签了那个证明文书也罢,都是他们利用爹和娘害怕失去我的心理才成事的。”冉笑卉给哥哥一样样地分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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