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SER小组再次聚餐庆祝胜利完成了一个新任务,众人都非常开心。最后解散时,库珀宣布给几个探员放假两天,让大家舒缓一下紧绷的神经。
第二天中午,伊丽莎白接到了汤姆的电话,她的养父在医院里去世了,这让她非常悲痛!好在现在解除了禁飞,她得以乘坐下午的航班飞往内布拉斯加州处理养父的后事,为此又多请了两天假。
听说这个消息的众人都打电话给她表示悼念,提出要去参加其养父的葬礼,不过都被她拒绝了,她不愿意自己的家事影响到同事们。
10月5日,周四,办完了养父葬礼的伊丽莎白和汤姆一起回到了华盛顿,库珀让她继续休息两天,到下周一再来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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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凯瑞和雷丁顿在一家西餐厅的后厨里见面。
以前听说过,那些性格独特的星级大厨会在厨房里安排一张单独的餐桌,招待最好的朋友,凯瑞却是第一次享受这个待遇。
不过,对他来说,鹅肝、松露、鱼子酱什么的真不是他的菜,好在还有不错的牛排和啤酒,算是让他不至于饿肚子。
雷丁顿和吉娜却是显得很享受这些东西,对大厨的手艺给予了高度赞扬,两人还交流了下对这些美食的看法,然后共同鄙夷毫无仪态、连啃了两三块牛排的凯瑞和邓比,让陪着他们就餐的主厨哈哈大笑。
饭后,主厨让人撤去餐具,送上新煮的咖啡,然后和其他人退了出去,邓比和吉娜也分别坐到了前后门处警戒,留下两人谈话。
雷丁顿拿出两根雪茄,递给凯瑞一根,两人一齐点燃后,他才道:“理查德,我想知道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有些东西,你不能插手。”凯瑞却是直接道,“不管你怎么想,我现在拿你老雷当大半个朋友,有些错不能让你犯!”
雷丁顿沉默了下,吸了几口雪茄后,忽然道:“为什么是大半個朋友?”
();() 凯瑞笑了,道:“我有自己的标准,比如说,现在我和丽兹、唐纳德算是普通向上一点的朋友加同事,和库珀、米拉、阿兰姆算是半个朋友加同事,而你就只能算是大半个朋友了。”
这下,雷丁顿倒是笑了,“这么说,我在你心里的地位还不低!”
“当然,绝对排进前二十了!”凯瑞道,“如果不是你没把我当朋友,可能我们的关系还会上升不少。”
雷丁顿摇头失笑,感叹道:“理查德,我真的很喜欢你这样的年轻人,有能力、有魄力,胆大心细,敢想敢做,既有原则,又敢于突破规则……”
“停!”凯瑞急忙道,“在中国有个词叫‘捧杀’,老雷,咱不能这样!”
“捧杀?”雷丁顿想了下才明白是什么意思,笑道:“你想多了,我说的是心里话。有一点我很奇怪,以你的能力,怎么之前几年里都默默无闻?”
“哈!老雷,你调查我。”凯瑞也笑,“之前几年我可没现在这么明白,大多数时间还在考虑人生呢!”这话当然是真的,以前他这个灵魂还没来呢!
雷丁顿却明显理解成另一个意思,点头道:“所以说你很不错,只用了这么少的时间就想明白了自己要怎么做人做事,这绝对不简单。”
凯瑞翻了个白眼,不想理他,自己上面还有半辈子呢,和这边加起来,都快过了70年的人生了,虽然两个地方的国情不同,但同样都要经历工作、生活,和许多人打交道,怎么可能不长进?可这话没法说啊!
雷丁顿改变话题道:“我现在就想知道,那个硬盘伱拿到了没有?”
“你觉得呢?”凯瑞反问道,“事发一个小时后,造币厂的专家和那些机构的人一起到的,检测后确认沃尔夫身上带着的硬盘是真的,你觉得在那一个小时的时间里,我有特殊的本事可以成功复制一份?”
雷丁顿当然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但又觉得好像不那么简单,就道:“我老觉得你做事很特别,很多必然的事,发生在你身上,就……可能会有更多的结果!”没办法之下,他用了很不精确的表达。
();() 凯瑞皱着眉头思考了下才算是理解他的话,忍不住道:“老雷,你这么说,我都不知道你是在夸我还是损我,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如果你真的没拿到硬盘程序,那实在是太可惜了!错过了你我联手控制地下世界的机会!”雷丁顿道,“但如果你拿了,那就太危险了!我说的这个危险,包括你给别人的感觉和别人可能对你做的事!”
咦?凯瑞真不解了,问道:“老雷,你这话好深奥,我理解不了。”
雷丁顿看了他一会儿后,才道:“如果你拿了程序,但别人却根本不知道你是怎么拿的,那你给别人的感觉就太危险了!
“如果你没拿,那你就太亏了,因为会有很多人认为你拿了。这些人会在之后的时间里不断对你进行调查和试探,直到完全确认你没拿。
“所以,你要做好应对危机的准备。”
“什么意思?我好好的破案还惹出事来了!”凯瑞不高兴了,“我就在等着,看看谁先冒出头来!给我危机,哈哈,不怕死的就来!”
雷丁顿这时已经相信了他没拿硬盘程序,暗叫可惜的同时,还是提醒道:“你要小心两方面的危险,一是那些像我一样想要得到硬盘的人,他们没能从沃尔夫那里接到东西,肯定会倒查所有的环节,你这里就是最重要的一个节点,那些人会采取什么手段你应该知道!
“第二个是你的上司们,他们中也会有人假设你拿了硬盘程序,会有公开、不公开的合法手段来试探你,甚至会采取极端措施拘留、抓捕你,进行秘密审讯等……另外,你和吉娜的关系会被他们翻出来,作为对付你的武器,甚至会通过伤害吉娜的方式来试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