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好像发生了什么事。”只见三个类似不良少年的人围着一人,似乎正胁迫着什么事情,“那个被围困的人怎么这么眼熟,等等,那不是……”
正说着东谷泽晨便上前准备制止他们的行为,“你们干嘛呢?”说这话的期间也顺便扭头看着被围困的那个人,此人正是昨日那名橙发少女。
“这没你什么事,赶紧走开。”那名领头的少年发话了。
“这也太嚣张了吧,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欺负一名手无寸铁的女生,这般的无所畏惧,真是无耻且大胆!”说着,东谷泽晨摆好了准备战斗的姿势。
“哟,老大,看来对面想要动手啊。”其中一个瘦子说到。
“那个……其实你误会了。”橙发少女对东谷泽晨说到,“他们只不过是我的发小,来找我借钱的而已。只是现在我身上真的没有,也无值钱的东西,如果不介意的话,等我下周拿到零用钱之后再借予你们。”
啊?发小?借钱?找公主借钱?东谷泽晨彻底凌乱在风中。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也没办法了,我们撤吧。”那几名不良少年迈着骄傲的步伐离开了。
橙发少女说:“谢谢你为我解困啊。”
东谷泽晨说:“这没什么,主要我也没出什么力。不过你身为一国公主,不应该深居殿堂吗?怎么跑到这种偏僻的地方,而且为这种小事受困。”
橙发少女说:“其实父王对王嗣子孙实行的是放养教育,早在我十岁那年就允许我出宫了,因此也结识了不少朋友,因为闲的无聊,就帮人们做些杂活什么的,居民们也都习以为常,我也觉得还是宫外的生活更加自由快乐。”说这些话的时候,女孩的神情里透露着淡然和愉悦。东谷泽晨则满是不解:这个国家还真是奇怪,公主奇怪,国王更奇怪,居然心这么大……“哦对了,还不知道你是从哪里来的,我好像没见过你,是其他城镇的吗?”橙发少女转而看向东谷泽晨。
();() 东谷泽晨:“准确的说,应该是……”
橙发少女:“唔?”
还是发不出心声吗?东谷泽晨心想到,可是也只能苦笑地回应着:“啊,差不多吧,不过我是从其他国度而来的,一个十分遥远的地方,遥远到连我都不知道怎么回去的地方。”
橙发少女笑着说:“真是个幽默的孩子,对了我叫索洛希亚,请多多关照,东谷泽晨先生。”
“亏你还记得,其实只要叫我泽晨就行了,先生什么的还是算了吧,哈哈哈。”来到异世界以来,这是东谷泽晨难得的喜悦时刻,“听说王国现在发布了征兵令,那要到哪里加入这个王国兵团呢?”
索洛希亚说:“那就要去征兵所等记,如果你感兴趣的话,我带你去好了,不过要等我刷完这面墙才行。”
东谷泽晨:“哈哈哈哈,好吧,那我帮你好了,我还以为胡同口有什么告示呢?”
……
傍晚的余晖撒在小城里,两人路过了一座了小桥,潺潺的流水从桥底流淌而过,成群透着微光的萤火虫萦绕在索洛希亚左右。
东谷泽晨:“好美啊。”
索洛希亚:“哈哈哈,是吗?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据说从出生起就出现了好多次这样的情况。”眼前这个能够吸引萤火的少女的颈前挂着一颗发着橙色光芒的项链,在傍晚的暗淡中格外显眼。
索洛希亚:“阳炎之星亮了,我可能要回去了,我们还是抓紧时间吧。”
东谷泽晨:“嗯。”
征兵所前,一个登记人员充满怀疑地看着东谷泽晨:“虽然这是公主殿下的要求,但是就这样放任这个可疑的人员进入兵团,万一是别国间谍怎么办?”
确实以现在东谷泽晨的身份难以摆脱这个嫌疑,即使是索洛希亚也找不出合适的说辞。正当两人陷入困境的时候,索洛希亚突然想起了什么,对着东谷泽晨说到:“你快把你朋友的那匹马带来,也许有用。”
东谷泽晨:“什么?”
“虽然说起来有点奇怪,不过那匹马我总觉得在哪见过,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总之,你先去牵来吧。”索洛希亚焦急地说到。
东谷泽晨:“嗯。”
马棚里,一匹褐马安详地吃着干草,“真能吃啊,这一顿至少是其他马的两三倍。”瘦男子边说边往里添置干草。
“我有急事,需要牵走一下。”东谷泽晨迫切地打开栅栏。
瘦男子:“真的不用再存几天吗?”
东谷泽晨:“不用了。”
等到再次赶到征兵所时,等记人员大吃了一惊,“这……这不是飞炎将军的行天之迹吗?怎么会在你这?”
索洛希亚:“原来你说的那个朋友,就是已故的飞炎将军呀,难怪这褐马我好像在哪见过。”
飞炎将军?这不是游兰茶卡拉大妈家的马吗?东谷泽晨疑惑地看向眼前的这匹褐马。
登记人员:“既然是飞炎将军的朋友,那应该没什么问题,到这里来等记一下入团手续吧,你也可以把这马存寄在兵团营。”
索洛希亚说:“如果你居无定所的话,也可以暂住在那里。”
索洛希亚:“那么,今天就在这里道别喽。”
东谷泽晨:“嗯。”
望着夕阳下远去的背影,东谷泽晨进入了索洛王国的荣耀兵团。
来到异世界的第十天,东谷泽晨总算在兵团宿舍里安顿了下来,与他同宿的是另外五个少年,“虽然眼前尽是些陌生的面孔,不过应该很快就能熟识了吧。”话虽这么说,可是第一个的夜晚依旧是那样难熬,不知道是夏夜的闷热,还是新环境的不适感,第一个上床的东谷泽晨成为了最后一个睡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