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一幕幕,落入旁人眼中,也就更不像那么回事了……
而当车架刚过去,一个刚采买完的伶俐小丫头,满脸气闷地咬紧下唇。
不曾想,承恩侯竟是这样的人!
明明像是对自家姑娘很有心意的,却当街和童初颜行此等事……
“回府,我要去告诉小姐!”她转身,带着两个随行的下人,转头冲于府跑去……
……
承恩侯府。
童初颜几乎是被连景濯一路拎回来的!
“啊呀!”
她吧唧一下被扔在地上,疼得弓起了腰。
狗男人!
扔人还扔上瘾了?
看来上次,还没让他长教训!
话还没说出来呢,连景濯倒是抢先出声:“看来之前还没让你长教训,竟让你生出了这样的狗胆!”
“连景濯!你说话给我注意点!”童初颜跳起来,不甘示弱地呛回去:“若我这就叫狗胆,那你又算什么?畜牲胆啊?”
“童初颜!”
连景濯一声吼,外面才刚跟进来的弯月就是一抖,当场急哭了。
我的夫人呀,您可保着点您那条小命吧!
“叫叫叫,叫魂啊?”童初颜才不怕死,她的头丝都是叛逆的好不好?
她越想越来气,尤其看着连景濯铁青的脸,越火大。
“真不知道你一天到晚哪儿来的这么大火,我看,我还是赶紧给你找个通房,让你好好泄泄火吧!”
“童初颜,你是个女子!”连景濯的火气更是直冲脑门,普天之下,他还见过童初颜这般的……
孽障!
“我知道自己是女子,跟你构造不同!”
连景濯的脸都扭曲了,听听,这是一个女儿家能说出来的话?
“你现在还是承恩侯夫人,安知一言一行都干系着侯府名声?”
“还名声?你要杀妻的时候怎么就不顾及名声?”童初颜不屑一顾:“就你连家有名声,怎么我童家就不是满门清誉了?”
“你!”
连景濯被呛得,几乎都说不出来话。
童初颜看到他这样,心情就好:“还有啊,你对我上花坊的事情那么在意,莫不是喜欢上我了?怎么?忘记你的于家大小姐了?”
于问凝!
连景濯心下猛沉,这许多天以来,他果真忘了于问凝!
而且,心中所想,竟都是如何教训童初颜……
甚至连恢复视力的第一件事,也并非想着去见于问凝,而是想下个套,好生看看童初颜那一脸悔不当初的神色……
为何……为何会这般?
“你怎么不说话了?”童初颜寒毛倒竖:“该不会对我猜对了吧?”
连景濯憋得脸色涨红,最终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你痴人说梦!”
“呼!”
一瞬间,童初颜如释重负,还大力拍着胸口:“你可吓死我了,万一真喜欢上我,那不就不好收场了吗?”
也不知为何,连景濯心里更憋得慌了。
他的喜欢,本应该是童初颜求也求不来的福气。
不曾想,竟被她当成了负担?
哪儿来的狗胆?
可他却并未作,而是深吸一口气:“该施针了吧?”
童初颜翻了个白眼,不是方才那么怒气汹汹的时候了?
“你施针数日,停个几天,泡泡药浴之后,差不多就可以用上鬼门十三针了。”童初颜理了理衣袖,出去准备浸浴的药汤。
只是她并未现,连景濯嘴边阴沉的丝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