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就说,几位兄台和女士,我也是西江人,在矿业大学就读地质勘探,从小踏遍名山大川,唯独最爱我们飞瀑山,今天听他们正好讨论,便突诗兴,让他们品鉴一下。”
“老三,你觉得我这样说,他们会不会鄙视我?当然了!矿业大学地质勘探,还特么诗兴大,我就是要让他们鄙视我一下,那打脸起来多舒畅,多开心,多得意!”
“老二,你现在的样子真贱!中间咋不夹个体院的呢?”
“你别插嘴,听我说完!我是老二,是长辈!”
“黄尔斌,关键你狗日的听众只有我一个!晚辈告辞!”
林乌衣实在给这家伙弄得一点办法没有啊!
“老三,别堵耳朵啊,继续听着!菜只要上桌,我立马住口!不是,不是住口,是停止说话,马上吃菜,你这家伙喜欢抠字眼,不说清楚了,你过会儿又得说住口这个词。”
“服务员,菜单拿走,赶紧上菜,有现成的赶紧端上来。”
林乌衣立马就把菜单递给了附近的服务员说道。
“老三,当时那几个人以为我就是打油诗的水平,我当时那句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刚说出来,他们就有讥笑之意,我得加话啊,我说这个写的就是状态和形态,重点的在后面,那些兄台可是给我立马接句的都有啊,我就看着他们显摆,多有劲呐!”
“后面两句我一说,哈哈……那些什么狗屁兄台,立马就低了头,一群傻比模样,当时我心里高兴的恨不得立马通电天下!”
“这中间是不是有你高中同学在里面?还和你不对付?”
“老三,你小心变成秃子。”
林乌衣给这家伙说的摇头连笑!
什么踏马的诗兴大,估计这狗日的那么早跑了,就是成心要坐那趟车回去的,什么偶然在一个车厢,那是早有预谋的!从林乌衣答应给诗开始,这家伙估计就开始想啥坏主意了。
“去年年节回家那趟生的丑事我就不说了!你不用知道。他们也知道我是矿业大学地质勘探的,我这不是怕你知道前面咋样了,必须给自己加戏啊!”
黄尔斌这会儿反正也不要脸了!
“我上车看了诗以后,才敢再次溜达出来的,要不然还真不敢。我还怕我那同学是伪君子,先把两诗注册了版权,不过这个我都没说,我就看他查不查,只要他不查版权,到处宣扬他做了这两诗,劳资在让人给他录下来,老三,那你三年的山货我都给你包了。”
“二位,这是你们的红烧排骨,请二位先用着。”
服务员这时候已经把第一份菜端了上来。
二老板确实没有继续说火车上的事情,而是迅开吃起来。
四菜一汤,连上菜到吃完,五十多分钟。
“现在能继续说了吧?”
林乌衣赶紧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当时那位就说了,一诗词不算啥,还说哪个人没有光亮的时候。我本来还想回去到了聚会时候再羞辱他的,他这样一说,我还能放过立马就羞辱他的机会?日照香炉生紫烟立马就给他弄上,老三,你知道吗?疑是银河落九天这句一出来,这家伙恨不得都要跳火车去死才好!玛德,总算报了劳资年节受气一仇。”
“后来人家姑娘就愿意和我聊天了啊!你知道我这个人的,只要不谈诗词歌赋,哪个不是我黄老二的强项!正八经的我弄不过他们,歪理邪说我是天地任我行,唉?天地任我行,我好像经过两诗的熏陶,也能出口成章了!”
二老板一下就像现新大6一样,乐的和二傻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