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刘运长不由一愣。
“呵呵,”钱业兴有些不好意思,脸竟然有些红了。
“提起来不怕老弟笑话,我因为炒股赔了钱,老婆一气之下领着孩子去了美国。”
“我后来赚了钱,可她说什么也不回来了,除非我不再炒股。没办法,我就在美国给他们开了一家公司,生活也有个保障不是。”
钱业兴边说边笑,笑容却是有些苦涩,“唉,真让她说准了,要不是遇到你,我就真赔的倾家荡产,上街要饭去了。”
说着,钱业兴骄傲的扬起了头,“现在,哥们翻身了,前两天就给她们打了个电话,虽然不肯与我复婚,不过态度算是转变了一些。”
“要不,我也不敢提这个茬。”
刘运长无声的拍了拍钱业兴的肩膀。
他也是第一次听说了钱业兴的家事,还真不知道怎么安慰。
“如果可以,那咱们就进入美国股市捞一把,不过,得看准机会。”刘运长开口说道。
他其实对于炒股并不擅长。甚至还没有钱业兴懂得多,也就是这段时间被王忠远这两人耳濡目染熏陶的,倒是比书本上学得透彻。
之前,他也没想过什么美股。就是刚刚,他也没动什么心思。
只是,听了钱为兴的故事,突然想为钱业兴正正名,争个脸面。
正所谓,从哪里跌倒的,从哪里爬起来。所以,他想试一试。
“行,你坐镇指挥就好,剩下的事情交给我。”钱业兴有些兴奋的道。
也许,刘运长想的,也正是他心里想的吧。
刘运长此时又想起了那场震撼世界席卷亚洲的金融风暴,才刚刚过去不到一年。
一群狂傲的国际炒家,在横扫东南亚诸国,赚得盆满钵满之后,野心膨胀,竟然将魔爪伸向了中国香港。
股市、楼市暴跌,大量公司倒闭、百姓失业,媒体报道中充斥着“自杀”“跳楼”的字眼。
若不是政府投入上千亿资金进行干预救市,后果不堪设想。
当年,刘运长正好上大学,和他的同学们,没少讨论这事。
他们都恨不得自己变成无所不能的孙悟空,把那些国际炒家一棒打死,再夺了他们的财富。
“我对美国股市可没有什么研究。”刘运长想了想又道。
“没事,我给你介绍一下情况,我对全球的股市都有关注。”钱业兴脸上堆着笑道。
“炒股等同于另一种赌博,你还是换一个行当关注的好。”刘运长说道。
相对于炒股,他还是喜欢做实业。
有了这个插曲,二人并没有在股市大厅待太久,直接回了钱业兴的住处。
钱业兴北京的四合院卖给了刘运长,现在基本是在深圳定居了。他在深交所附近买了一个一百五十平的复式楼房。
本来想让刘运长和王忠远都过来住,可二人觉得还是住宾馆方便,结果钱业兴直接陪着他俩去住宾馆了。
钱业兴的房子大,可陈设却非常简单。客厅是一套红木沙和茶几,上面摆着一个漂亮的茶台,看来他平常是喜欢喝茶的。
厨房是一套一桌四椅的红木餐桌。酒柜里摆着茅台和各色红酒。
“要不回头我把四合院还给你?”刘运长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