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亲吻她的顶,声音也不自觉地放柔了下来,“还有,我度快,对卿卿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景予初起初没听明白,可他半晌无言,她的头挨在他怀中,二人身体相贴,她感受到他的变化,终于渐渐回过味来。
这人……这人怎么在哪里都能这样啊?!
“沈衍之!你无耻!”
她嗔怪着推了推他的胸膛,纹理清晰的肌肉线条隔着上好的不料,景予初很没出息的狠狠捏了一把。
想了想,又觉得不够,在他的硕大的手臂之上也捏了捏。
沈祈安任她揩油,只低声笑道:“就这么喜欢?”
“当然了!当年看兄长练剑的时候,可羡慕了!因为这个,我还被书院的人叫了很久的白斩鸡……”
她絮絮叨叨的抱怨道,“你们男人就是好,手握重权不说,就连这肌肉线条都偏爱男子的身体。”
景予初说的是儿时未曾放在心上的趣事,听在沈祈安耳中又失了原本的意思。
大理寺卿惯会咬文嚼字,“你还看过其他男人的?”
“这有什么奇怪?”景予初不以为意,当初她在书院的时候,不仅看过,她还摸过!
想到这,景予初抬起脸对沈祈安笑道:“我这种白斩鸡还情有可原,你是不知道,当年在书院里面,温川竹也是个白斩鸡!”
沈祈安勾起的唇角僵硬了片刻,又镇定自若道:“哦?你还摸过温川竹的?”
景予初毫无防备,将书院里面的事情都倒豆子一般倒了出来。
沈祈安的眸色越来越暗,看向她的时候带着不可言说的占有欲。
还在叽叽喳喳的景予初终于意识到身边男人的不对劲,她下意识想要后退一步,男人的大手却将她禁锢在怀中,不让她动弹半分。
“卿卿怎么不说了?”
沈祈安的气息让景予初嗅出了几分在榻上之时的危险,她咽了咽口水,开口道:
“沈、沈衍之……”
她似是明白过来男人的醋意,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娇声道:“都……都是过去的事了……不、不提了……”
“可是我想知道,卿卿以前都生过什么,卿卿继续说,我在听。”
沈祈安的脸与她越凑越近,吐出话语时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鼻尖,叫她忍不住一颤。
“衍之……我我我、我错了……”
她讨饶,没忘记这儿还是树林之中,“我们先回城好不好?”
回城?
沈祈安眼神闪了闪,“回去做什么?卿卿不觉得,树林之间也别有情趣吗?”
“没没没没有!”她被他的话语吓得结结巴巴,“衍之!我们回去!我我我……我还有话同你说的!”
“有什么话不能现在说?”他的眼里的危险气息愈浓烈,“不过也不着急。”
男人轻笑出声,眼尾处轻轻勾起,在朦胧的夜色下甚是撩人。
他欺身将怀里的人儿吻住,不让她再说出任何令他心脏酸的话语。
他承认他醋了,且醋得离谱,醋得不讲道理,醋得恨不得将她就在这树林之中就地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