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卿悦的房间很温馨,里面摆放着几盆她精心培养的绿植。
将这个房间里装扮的很有诗意。
楚卿悦躺在床上,看着司纯拿着针灸包,打开,里边露出长短不一的银针。
一开始针灸的时候,看到这些针,她很害怕,但司纯对针灸书法很独特,一点都不疼。
每次针灸完之后,她都会沉沉的睡上一觉。
睡醒后,全身都很舒坦。
“阿纯,我是不是快好了?最近我想起了一些事情,不过不太多。”她晚上做梦会梦到一些让她很痛苦的事情。
司纯有些意外,“楚姨,能想起很多事情了吗?”
楚卿悦又坐了起来,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一本相册。
她一脸忧伤,眼泪控制不住的流,她翻开照片,指着照片给司纯看:“阿纯,我找到我孩子出生时候的照片了,可惜他们一出生就死了,每次一想起这几件事情来,我就很难过,他们是双胞胎兄弟,背上有红痣的是哥哥,另外一个是弟弟,他们早产。
是我对不起他们兄弟二人,如果没有早产,他们兄弟二人就能陪在我的身边了,我也能看着他们长大。”
司纯心揪着痛,她也是做母亲的人,知道失去自己的孩子有多么的痛苦。
“楚姨。”她心疼的看着她。
随即低头看着照片里的两个孩子,是刚出生的两个孩子。
双胞胎又是早产,他们太小了,只有手巴掌那么大一点,小脸皱巴巴的,紧闭着双眼,头倒是挺好的。
才从肚子里出来,脐带还在身上。
兄弟二人面对面的躺着。
司纯注意到另外一个孩子后肩膀上,有一个红点胎记,这胎记挺有个性的,像一只小猫咪的耳朵,另一边有点尖尖的,这应该是她见过最特别的胎记了。
“楚姨,这不是你的错。”司纯温声安慰她,因为失去两个孩子,她已经得到惩罚了。
三年前,她都是活得浑浑噩噩的。
清醒的时候少,神志不清的时候多。
她经常犯病,一个人跑出去,这三年已经很少出现这种情况了。
三年的治疗,已经见成效了。
她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楚卿悦苦笑着她:“是不是我的错,我已经不记得了,孩子离开后,我受了很大的打击,我也不记得我的孩子长什么样?这照片是我在衣柜里的缝隙里找到的,这个世界上就只有这么两张照片。
当时我妈妈陪着我生产,是我妈妈拍下来的照片,还好有这照片,留个想念,不然我这辈子都没有见过我自己的孩子长什么样。”
楚卿悦无比的伤感,她又把照片小心翼翼的珍藏好。
司纯问:“楚姨,照片只有一张了吗?”
楚卿悦:“下面还有一张,是他们兄弟二人的正面照。”
司纯拿出手机说:“楚姨,要不我把照片拍下来,在去洗几张出来,你病的时候喜欢丢东西,不小心丢了,就没有了。”
“哦哦!阿纯,还是你想的周到呀,你快拍,听说现在的技术能让他们的五官更加明朗些,你到时候弄好了记得给我寄两张回来。”
当时孩子死后,用一块白布盖着,她看着两个小家伙冷冰冰的躺在摇篮里,心如刀绞。
这是她最近想起来的。
“好!”司纯拍了照片,把照片保存。
楚卿悦偶尔病很烦躁,会把一些东西丢掉或者是撕毁。
接下来,司纯给楚卿悦针灸,楚卿悦针灸的时,容易睡着。
听到均匀的呼吸声,她目光温和的落在楚卿悦的脸上,她年轻的时候应该更美。
特别是那双眼睛,秋水明眸,五官清丽,天生丽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