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点道理?
有庄陪着,这课上一上似乎也不错~
6。
于是乎,在下午的民俗理论课上,一干人等又看见了庄。
这一次庄没有提前跟席扶他们打招呼,也没有用一个眼神吓退小羊让出助教的位置,就坐在了邬温别身边。
以往这个位置,都是猴子坐,旁边要么是小雨和风儿,要么就是其他和他也聊过两句的同学。
而今天,因为他们到得挺早,邬温别习惯性在自己常坐的位置坐下后,庄在他身侧落座。
他没有刻意让邬温别靠墙,他坐外面,好满足那点占有欲。
因为反正
庄坐下后,前后三排都没人敢落座了,更别说邬温别旁边。
7。
因为还没开始上课,庄就靠在邬温别的肩头,半阖着眼。
邬温别看了他一眼:“你今天精神好像不太好。”
庄嗯了声,心道换谁大晚上跟一群人打了一架,要不是邬温别给他消息还不知道要打到什么时候,都会困的。
尤其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吃饱过了,不再像是当年。
哪怕和混沌与杌大战十天十夜也没有半点困倦和乏力的感觉。
有时候庄也会觉得不允许他吃人是人类对付他的计策,毕竟他确实需要靠这个维持一些平衡。
但想这些的时候都是兽性在思考,理性一点,他也能理解为什么不允许他吃人了。
那是生命,是有感情、有家庭,有牵绊有记忆有“温度”的存在。
和别的动物不太一样。
虽然让庄具体说哪不一样,他也说不准,谁让很长一段时间,人类对于他来说,和家禽没有区别。
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不是他圈养的,属于野味?
但后来人类社会开始建立制度,从奴隶到封建时期再到现在……他感觉自己似乎是明白了一点了吧。
不然也不会进入社会,以人形的模样生存着,而不是找个大山窝着。
庄走了两秒神,又突然呢喃了句:“其实当时要是跟你一块儿进山也挺好。”
邬温别:“?”
他好像没听清:“什么?”
庄扯了下嘴角,闭上眼睛:“没什么,我说我好像又生病了,我睡会儿,上课了叫我。”
邬温别动动唇。
庄跟头顶长眼了似的:“不打扰我,你说。”
8。
邬温别哦了声,低着嗓音碎碎念:“我就是觉得你吃太少了,吃这么少,肯定很容易生病。”
庄嗯了声:“你说得对。”
他确实也是因为长期没吃饱所以总是一副要死了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