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眉的瞬间，她眼底露出得逞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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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是圆形温泉池，足以容纳数十人，池水清澈见底，漂浮的淡淡的热气。
容璃跪坐在池边，纤细的玉手在池水中摇晃，感受着水温。
“师姐，泉水温度适宜，十分舒服。”她满意的笑起来。
“嗯。”聂鸢应了一声，神色认真的观察屋内的布置。
容璃瞧着她谨慎的样子，不由笑道，“师姐，不必这么小心，好好享受温泉。”
“师妹，莫要大意，这里处处透着古怪。”聂鸢道。
“有师姐在，任何妖魔鬼怪都不是对手。”容璃骄傲道，坐在池边，伸手开始解衣服。
聂鸢听着话里的信任，唇角轻扬。
她仔细查看一圈，并未发现任何异样，稍微放松下来。
“师妹。。。”她正待说话，回头便见一抹光滑的玉背，声音顿时卡在嗓子里。
“师姐，怎么了？”容璃问道，自然的脱下身上最后一件亵衣。
聂鸢乌黑的瞳孔中浮现美人娇嫩的玉体，一瞬间，眼眸不受控制的从美人香肩滑落至纤细的玉足。
她慌乱的闭上双眼，盘腿背对着池边坐下。
“师姐，你干嘛不脱衣服？”容璃舒服的泡在水中，双手撑着池边，身子正面对着聂鸢。
看着聂鸢挺拔的背影，笑着打趣道，“师姐难不成害羞了？”
“莫要胡说。”聂鸢道，纤长的睫毛闪动，遮住眼底升起的异样。
容璃轻笑，眼珠子转动，起了逗弄的心思。
她从水里走过去，停在池边，伸手勾住聂鸢的衣摆，笑道，“师姐，我们都是女人，一起泡温泉又没什么。我上次和虞宣琴也是一起泡的，大家都脱了衣服，玩得可开心了。”
“你什么时候和虞宣琴泡过温泉？还脱光了衣服！”聂鸢沉声道，压低的声音显出严肃的威严感。
容璃心中一怕，乖乖收回自己的手，小心翼翼的解释道，“十六岁的时候，那年冬天，我回家探亲，正好虞宣琴随她父母来玩，我们便一起泡温泉。”
她说罢，突然发觉自己并没有犯错，底气瞬间变足，反问道，“师姐，我不能和虞宣琴一起泡温泉吗？”
聂鸢沉默，细长的双手紧握成拳。
她一直都知道容璃和虞宣琴关系十分要好，两人皆是修真世家的子女，自幼便熟识。
加之性情相投，几乎是无话无说。
容璃在她面前尚且有秘密，但对虞宣琴，能聊一宿的秘密趣闻。
两人之间的关系，有时亲密到令她嫉妒。
她不喜有人能与她师妹亲近到这般无话不说的地步。
“都是女人，何必这般计较。”容璃小声嘟囔，故意去扯聂鸢的衣袖，笑着劝解道，“师姐，做人不要这般死板，不然会少很多乐趣。”
“师妹这话说的倒是有理。”聂鸢轻笑，转过身，细长的手指缓缓解开腰带。
她动作不急不缓，优雅至极。
容璃抬头，瞧着那抹高挑的身影。
从她的角度看，那双温柔又威严的眸子半阖着，长长的睫毛在瓷白的肌肤上落下一层阴影，无端生出几分压迫之感。
她心中一紧，露出乖巧的笑容，“师姐，你今日怎这般容易被我说动，莫不成是转性了。”
她说罢又开心起来，洋洋自得轻易改变聂鸢的想法。
以往不管她如何劝说，聂鸢都是一副古板严肃的模样，循规蹈矩，决不做半点不符合礼仪的事情。
这还是她少有的成就感。
“嗯。”聂鸢鼻尖发出一声轻哼，穿着亵衣踏入水中。
一双长腿笔直光滑，溅起的水花落在大腿上，顺着修长的玉腿滑下去，像是晶莹剔透的露珠，隐约间带着香气。
容璃几乎看呆，伸手悄悄摸上聂鸢的腿，“师姐，这还是我第一次见你宽衣解带的模样。”
“师姐的腿又长又白，摸上去比上好的绸缎还要丝滑。”她脸上露出痴迷的笑容。
聂鸢站在水中，小腿绷的笔直。
她垂眸，盯着那只在她腿上胡乱游走的小手，忍不住问道，“你和虞宣琴泡温泉时，也是这般痴样摸她的腿？”
“嗯嗯。”容璃乖乖点头，指腹摩挲着聂鸢的脚腕，认真思索一番道，“还是师姐的腿又白又软，最为好看。”
她说着满足的笑起来，小手顺着脚腕缓缓往上，摸到大腿处时被一只手握住。
“好好泡温泉，莫要乱摸。”聂鸢道，盘腿坐在水中。
容璃收回小手，眼眸瞥着水中的玉腿，视线逐渐往上，落在聂鸢胸襟前。
“师姐，看不出来，你的胸部还挺大的。”她笑道，眼里流露出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