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江清辞那简简单单的吻,谢屿池的吻,却如狂风骤雨般密不透风,直吻得江清辞连气都喘不过来,只能呜呜地发出细碎的哭声。
一边吻着,一边执着而迷恋地喃喃道:“好爱你,阿辞,别丢下我,只要能让我待在你身边,让我做狗也可以……”
江清辞被搂着腰,几乎双脚都沾不到地面,只能无力地在空中乱踹,几度踹在谢屿池小腿上,谢屿池却如同没有痛觉一般,任凭他踢踹着自己,如护食的狗一般,用力吸吮着少年香软的舌尖,仿佛天地将崩。
江清辞被亲得连舌头都快要收不回去,只能软软地垂在唇外,一开始他还能挣扎,或是用力捶着青年的肩膀,或是抓着谢屿池的头发往外拽,却都无济于事,由他带来的痛感,却反而令谢屿池的攻势愈发疯狂起来。
“呜……我不丢下你了……别亲了……”青年执着而深入的吻终于叫这个恶劣的小骗子丢盔弃甲,只能呜呜咽咽道:“我同意你给我做狗了,不要再亲了呜呜……”
坏狗!
讨厌的坏狗!
他只是亲了一口,谢屿池居然敢回亲得这么重!
然而,一听到江清辞的话,谢屿池却是终于停下了亲吻的动作,怔怔地看着江清辞,“真的?”
喜悦之色,溢于言表,“阿辞真的愿意让我当你的狗?”
“当、当然了,不过你得先把我松开……”
眼见谢屿池有黑脸的趋势,江清辞立刻又大声道:“你不是要给我当狗吗?我都快饿死了,你想要你的主人饿死吗?”
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他牵着
谢屿池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肚皮上,振振有词道:“你看,是不是扁扁的?”
说这话时,江清辞还是有那么一小点心虚的,生怕谢屿池摸出来,他其实提前吃过东西了。
还吃了自助餐!
只是谢屿池感知到手心里少年柔软的肚子,眼中的疯狂,却是渐渐被温情覆盖住。
“阿辞想吃什么?”他问道。
江清辞当然不是真的想吃东西。
他随便说了道很难做的菜,强调说要吃谢屿池亲手做的,便趁着谢屿池在久未开火的厨房处理食材时,抓着手心的戒指偷偷溜出了出租屋。
却没有看见,关门之后,谢屿池并没有追上来,而只是沉沉看着门口。
又被阿辞骗了。
不过,他也有一件事骗了阿辞。
那几个男人始终坚信,江清辞会回来找他,所以,早在他回到出租屋的第一时间,就安排了人手守在楼下。
现在看他久久没有离开出租屋,还买了食材的外卖,恐怕,那几个男人,已经像是闻到味的狗,赶过来了吧。
谢屿池垂下眼。
既然没办法当阿辞唯一的狗,那就只能联合另外几条狗,一起守住他们唯一的主人了。
而另一头,江清辞就如同谢屿池预料一般,走出出租楼后不久,就被几辆开来的车,挡住了逃跑的路线。
在几门车灯的照耀下,少年就像是被围猎的弱小猎物一般,就连漂亮的脸蛋,都变得苍白了起来。
下了车的几个男人,都是一等一的上位者,哪怕是在上流社会,他们都是被人追逐的存在。
然而此时此刻,他们注视着少年的视线,却都是同样的疯狂与执着。
见他们气势汹汹朝自己走来,江清辞还以为他就要像原剧情一样挨打了,吓得找了个人比较少的方向,就跑了过去。
下一刻,他却是撞进了男人的怀里。
是陆执。
“终于找到你了,宝宝。”陆执的大手搂住他的腰,男人的声音里,有着浓重的悔意,“对不起宝宝,我不该逼你做选择,只要宝宝肯留下,不管你选择谁,我都不会再有异议了。”
下一刻,另一只手却是攥住了江清辞的手,“阿辞,我好想你,不要再离开了好吗?”
是贺翊。
“我建了间金屋子,酒吧也都遣散了,不要嫌弃我了好吗?”裴殷罗也握住了江清辞的另一只手,十指相扣,“就算是逃跑,也要拿我作挡箭牌,其实宝宝对我也是有感情的,对吗?”
江清辞以为自己会被打,却是不想落入了这样古怪的局面,好一会,才疑惑道:“我骗了你们,你们不想打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