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谢彭越内心深处最想的其实是献出自己乐队的原唱曲目,demo收到了十几首。他们试了很多歌,中文的、英文的、通俗流行的、小众的。
可挑选的太多,但没有一首是满意的。
汤之念负责演唱,对于选歌一事完全置身事外。她这段时间和地下室的乐队成员混熟了,发现大家都很可爱。
负责吉他的Truman很爱创作,键盘手Albert很爱笑,鼓手谢彭越自然不必多说,他现在可是汤之念的哥哥。
他们都很照顾汤之念。
谢彭越在另一头拿着谱子和试听样本一脸头疼,汤之念在这边好奇地拿着鼓槌在架子鼓上敲敲打打。
汤之念这段时间对吉他也感兴趣,时不时抱着Truman的吉他随意拨弄。Truman大大方方给了汤之念一把闲置的吉他,让她玩。说是闲置,那把吉他的价格也不便宜。
好幸福啊,汤之念时常感慨。
太吵了。
谢彭越一脸无奈地看着汤之念摇摇头:“汤汤妹,停止制造噪音,来听听,有没有喜欢的Demo。”
Demo录音样带,指的是一首歌曲的半成品,有个旋律,但还没有歌词。
汤之念乖巧地很,谢彭越一喊她,她立马朝人跑过去,蹦蹦跳跳的,浑身朝气蓬勃。
今天送过来的两首Demo谢彭越听着还挺有感觉,不太确定,再听听。
还是不太确定,把乐队成员喊过来听听。
几个人围坐在一起听。
很嗨的一首曲子,前奏一响,其他人不由自主地跟着晃动身体。鼓点清晰,旋律能洗脑似的,听一遍就能跟着哼哼。
问汤之念,她眨眨眼,一副懵懂:“我觉得都很好听啊。”
一旁Truman噗嗤一声笑了,说:“汤
汤妹,你怎么觉得什么都好听啊。”()
确实很好听啊,是你们要求太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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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彭越也挺喜欢汤之念那副天然呆的样子,笑了笑:“汤汤妹说喜欢这首,那就这首吧,我们来填词。”
“这就定下来啦?”汤之念还是很呆。
“定啦!”时间也不多了,再挑挑选选定不下来也不是办法。
这两天不见靳于砷,谢彭越问:“Zak今天又没来上学吗?”
汤之念点头:“他请假了。”
具体什么原因,汤之念也不清楚。反正最近这段时间,靳于砷隔三差五的就会请假不来上课。
是天气太冷的原因吗?
司机李叔叔说靳于砷冬天的时候不爱出门,去年这个时间也经常不去上课。
好任性啊。
靳家人对此都没有什么意见,汤之念更没有什么资格说他。
真要说,就算靳于砷这辈子都躺平,他也几乎拥有了全世界。
谢彭越直觉有些不对劲,当即给靳于砷打了个电话。
那头倒是接了,声线里带着浓浓鼻音,问:“什么事?”
谢彭越说:“汤汤说你又请假了。”
一旁正在捣鼓无弦吉他的汤之念猛抬头瞪谢彭越,什么叫她说的?她可没有说!明明是你问起的。
“她找我?”靳于砷问。
谢彭越:“我们这不是定了个Demo嘛,给你听听?汤汤说挺好哒。”语气那叫一个谄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