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實在無法描述自己此刻是什麼樣子,也實在無法接受自己此刻的沒有。
他的胸膛起伏得厲害,眼尾瀰漫著微醺似的紅,睫毛上掛了連他自己都難以置信的液滴,可能是生理性的眼淚,一整張臉軟得像是剛經歷過極其猛烈的運動。
——可他們明明只是接了吻而已。
他、他還被親哭了!!
夙星深吸一口氣,閉上眼。
如果在一開始,他看到自己這個模樣,也許會立馬動手,給自己找出一百八十一種理由辯解,為自己挽尊,誓死也不會接受自己在路修寒面前露出這幅表情的窩囊模樣。
但現在……
再次睜開眼睛時,夙星笑了。
獨屬於夙星的那種、熱烈又驕傲的笑容,融化在此刻那幅軟得不像話的表情之中,整張臉平添上一種純天然的澀氣。
栓在路修寒脖頸上的項圈緩緩浮現出來,狗鏈被夙星緊緊攥在手中,他松松垮垮一拽,路修寒便整個人低下頭來,鼻尖碰鼻尖的同他對視,滾燙的呼吸起伏又熱烈的纏繞在一塊。
夙星笑得十分愉悅,可他的鼻息是粗重的,他應該在期待。
——不,他必然是在期待。
因為下一秒,他便摁住路修寒的頭,靠近他的耳畔。
「喂,路修寒。」
「把門鎖了,把你的菌絲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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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習結束之後。
o99略帶惆悵的說:【宿主,最近你們玩得越來越開放了。】
三天三夜還沒玩夠,在練舞室居然還有體力再來,還要開技能再來。
這種強度,放在任何一位人類身上都無疑是滅頂之災,那啥盡人亡。
也就只有自家的變。態宿主能夠跟得上夙星這位魅魔的節奏了。
媽的。
o99剛剛測評了一下路修寒的情緒,不受控制的生出一抹唾棄。
自家宿主玩得這麼猛了居然還在意猶未盡?!
夙星去洗澡了,路修寒回味著不久前的感受,正在認真挑選今天的晚餐。
澳洲龍蝦搭配鵝肝,一隻烤雞肉,甜點配的是巧克力熔岩慕斯蛋糕。
o99:【宿主,你有在聽我說話麼!】
o99:【你們最近真的越來越不節制了!】
路修寒將食材下單,反問:「是麼?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