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魔的體質就決定了懷孕的魅魔必須時時刻刻和孩子父親待在一塊,以便隨時隨地能夠補充精力。
夙星要是現在直接走了,以後該怎麼辦?!
歐伽攔住夙星:「你就這麼走了,身體不要了麼?肚子裡的崽怎麼辦!」
「總有辦法解決!」夙星不想再在路修寒生活過的地方駐足半秒,語氣異常堅定且浮躁,「我找別人,我餵血,我命都不要了也不可能再和路修寒發生一絲一毫的關係!我,不可能再跟路修寒出現在同一片空間!」
夙星甩手就要離開。
但他的腳才剛邁開沒兩步,便硬生生停住了。
——身後,尾椎骨的地方,傳來了一股巨大拉力,絆住他往前走的腳步,強行將他扯了回來。
夙星回頭。
只見自己怎麼也收不回去、被他藏起來的尾巴不知什麼時候鑽了出來,直勾勾的纏在路修寒手上,尾巴尖親昵的蹭著他的手背。
夙星:「……」
歐伽:「……」
路修寒攤開手掌心,示意自己沒有任何其餘動作,但那形狀酷似桃心的尾巴尖卻是主動探到了路修寒的掌心之中,似是求愛撫那般,在他掌心裡點了點,又蹭了蹭。
見路修寒沒有回應也沒有動作,尾巴尖又攀上他的指尖,貼在指尖之上。
夙星:「…………」
魅魔的尾巴不受大腦、不憑意志力活動,一切行為,全是魅魔的本能。
而夙星根本來不及對尾巴的行為做出任何反應。
在尾巴尖觸碰上路修寒的那一刻,那股無法克制的熱和癢便是在剎那間蔓延全身,他試圖壓抑住自己的異樣,但是,本能在某些時候總是會勝過意志力,他的後背一顫,雙腿近乎無法支撐起全身那般,軟了下去,等他再抬起頭時,原本深黑色的雙眸已經被一層紅芒覆蓋。
那是屬於惡魔的瞳色。
一旁的歐伽親眼看著夙星軟了下去,單膝跪地,在重抬頭的那一刻,路修寒的脖頸處竟是出現了黑色的項圈,金屬皮扣連接著鐵鏈緊緊勒住他的喉嚨,而鐵鏈的另一端,被握在了夙星手中。
他的尾巴再次動了,順著鎖骨,脖頸,喉結,攀上路修寒的唇,軟軟的尾巴尖勾勒著他的唇形,在他的唇縫之間蹭了蹭,曖昧至極的探了進去。
路修寒輕輕含住那枚小巧玲瓏的尾巴尖。
項圈太緊了,勒得他幾乎要窒息,在異常的痛苦之中,他的情緒澎湃到極致。
正如他在那晚看見夙星的犄角和蝠翼。
正如他緊緊握住骨節分明的腳踝,並在上面留下屬於自己的齒痕。
——這個過分無聊的世界,終於變得有那麼點意思。
「要來看看你的小狗麼?」他這麼問夙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