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军营地后方！
曹昂安排了更多的黑山军士兵制作热气球。
实际上，热气球早就造出来了，今天真正完成了试飞。现在安排的，是批量化的制作吊篮和热气球等，以便于进行组装。
张燕跟在曹昂的身边，对曹昂已经心服口服。他不懂热气球为什么飞天，就知道这玩意儿烧着烧着，就开始膨胀，慢慢的飞了起来。
这就是仙法！
就算太平道的天公将军、五斗米道的米师，顶多也是符水治病，没见能飞天的人。
唯独曹昂可以飞天。
张燕所在的黑山贼，实际上也是太平道的黄巾贼转变而来。恰是如此，张燕对神鬼之说无比的相信。
对术法更是深信不疑。
张燕看着还在试验的曹昂，谄媚道：“公子法术精深，已有飞天之能，不知道可有撒豆成兵这样的手段？”
曹昂忍不住轻笑。
这段时间，张燕跟着他忙前忙后，亲眼见证了热气球的制造和飞天。
可是，张燕不信科学。
只相信是术法。
隔三差五的，张燕就忍不住问他有没有其他的手段，言外之意是想学一点。
曹昂正在试引火的小把戏，这是为了增加开坛作法的可信度。
曹昂身前的地面，插着一支蜡烛。
曹昂的双手带着手套，左右手各抓了一把磨得很细的面粉，双手靠近瞬间猛的拍掌，面粉撞击后粉尘洒落，不断的落在蜡烛的火焰上。
与此同时，曹昂笑道：“张燕，这些都是骗人的小把戏，不是什么仙法，要相信自己的眼睛，相信事实。”
轰！！
落下的粉尘忽然引燃，爆出一片火光。
这一幕深深的烙印在张燕的脑海中。
他瞬间瞪大眼睛，神色紧张，身体都紧绷了，脑中就只剩下了‘仙法’两个字。
这是小把戏？
这是骗人的？
你当我读书少，好欺骗吗？
分明是仙法！
张燕咽下一口唾沫，急切道：“主公，这样的手段，可否传授小人几招？不，一招就够了。您放心，我一定是家族嫡传，传男不传女，不会说这是仙法的。”
曹昂一看张燕的表情，心中摇头。
类似的情况，他解释了很多遍，张燕一直认为是仙法，且每一次试验后，张燕学习的兴趣都很浓。
根本解释不通。
曹昂不再解释，吩咐道：“你好好的表现，我不介意指点你几招。”
张燕激动道：“末将誓死追随公子，上刀山下火海，绝无二话。”
曹昂不再多说，继续试验。
面粉引火可行，不过燃烧的力度不够。
这段时间，曹昂提纯了少许的烈酒，用酒水喷洒火苗，也能瞬间引火。
当时也吓住了张燕。
所谓的开坛作法，不是要借东南风，是耍一点吓唬人的手段，能唬住寿春城楼上的士兵，为热气球的出现增加震慑力。
这才是根本。
曹昂继续试验了面粉粉尘的燃烧，还是不怎么满意，燃烧的力度太浅！
不够震撼！
再大一些才行。
不过这样的实验，必须慎之又慎，不能操之过急。
曹昂又重新点燃了蜡烛，这次的面粉中，掺杂了一丢丢极少量的磷粉，才让张燕退开，两只手抓着面粉碰撞在一起。
砰！！
面粉散开，粉尘落下，有极少的磷粉粉尘也随之落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