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伴君如伴虎,不是没有道理的。
与陛下比起来,桃心宁愿夫人守着林府那一亩三分地。
“夫人,不是有句话叫,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吗?只要二爷肯改,就是好的呀。”
这话,让晋渊猛地张口,在那块细嫩的皮肉上咬了一下,不重,却极具存在感。
咬完后又怕咬痛了,轻轻舔舐了两下。
易欢被这触感弄得头皮麻,双眸里水光越来越盛。
“够、够了……”易欢去推男人的脸。
晋渊在她脖颈间重重吸了一口气,松开她。
易欢逃也似的往后退了退,离开了他的怀抱。
她衣衫有些凌乱,易欢红着脸理了理衣领,脖子往下,靠近锁骨的地方,被男人吮出一片红痕,衣服遮不住。
她懊恼的瞪了晋渊一眼。
她不知道,她用一双小鹿似的湿漉漉的眼眸瞪人时,非但没有丝毫威慑力,微红的眼尾更为她添了几分柔媚。
晋渊喉结滚动,大掌覆在她脸颊上,一阵轻抚,他道:“夫人,惹怒我的下场,这回知道了?”
易欢摸着那块殷红的痕迹,咬了咬唇,她扔下那块盘龙玉佩。
“啪”的一声,直接丢在矮桌上,随后打开车厢的门,掀开车帘,道:“停车,我要下去。”
她这副模样,就这样下去,被人瞧见后恐都会觉得她与男人在里面做了什么不干不净的事儿。
易欢显然已经气糊涂了。
“继续,不准停。”男人冷声道。
易欢回过头,恶狠狠望向他。
她握紧了拳,如果这是在梦中,她就直接一巴掌扇过去了,现实里到底不敢。
“夫人,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模样吗?”晋渊问。
易欢不语。
“一副被人蹂躏过,待人采撷的样儿。”
“都怪你。”
易欢语气好不委屈。
“嗯,怪我,来,先坐下,我送你回藏春园,不动你了,好不好?”
晋渊似乎已经冷静了下来。
易欢却满脸防备的瞧着他。
晋渊拿起身边的雀金裘,起身朝她走去。
易欢下意识往后退了退,背抵车厢,问:“你又想作甚?”
她恼怒的很了,连陛下也不称呼了。
男人叹了口气,将雀金裘为她披上,系好带子,说:“不作甚,为你遮一遮脖子上的印记。”
这雀金裘是贡品,珍贵的很,价值千金,她怎能穿?
“还是说你想被人瞧见?朕是不介意,如若被人嚼舌根说你在外边有了情郎,朕就直接把你抢进宫,告诉他们你的情郎是朕。”
易欢被他拿捏的死死的。
雀金裘恰好遮住了脖子上的吻痕,易欢只好作罢。
“如此,你又欠了朕一件雀金裘,记得用完还给朕。”男人语气里带着揶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