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收拾好,便朝着下一个房间出。他们十几年的关系,叫醒的手段可比俞渝残暴多了。泼水用的都是盆,喇叭的声音都是开的最大。俞渝则是趁乱,在大楠的身上喷了墨水。
俞渝的想法是,已经找了个动脑的,那就再找个动手的。这样她的两个员工直接文武双全,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
全员都叫醒之后,大家汇集在了一个会客厅。虽然大家经过几轮叫醒,精神都有些亢奋。但是一旦亢奋的时间过了,大家又萎靡了下来,毕竟现在也才不到七点。平常他们都是属夜猫子的,从来没有这么早起床过。
大家萎靡的精神状态,在来到会客厅见到会客厅里摆满了各种风味的早餐之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一人挑了一种自己感兴趣的早餐,就随意站在会客厅中间吃了起来。
【导演:欢迎大家来到xx冠名的德云团综!】
此处应该有掌声,但是大家为了“报复”导演组这么早给他们叫醒来录制,都忙着吃东西,根本没人搭理导演,甚至有的人根本就没有听到导演在说什么。
之后在导演各种“声嘶力竭”的叫喊中,栾队看晾的时间差不多了,才招呼大家转身在导演面前排成一排。看到嘉宾们终于配合的导演,忍不住浮夸的表现了“热泪盈眶”,看到德云众人嫌弃的准备再吃一轮的时候,才急刹车的停住了他的表演,回复正经。
【导演:欢迎大家来到xx冠名的德云团综!】
因为刚才的凄凉,导演又说了一次开场词。他们害怕他们再不鼓掌,导演又要再说一遍,也都默契的有气无力的给了掌声。
虽然此处的掌声略带敷衍,但是对比刚才完全没有的情况,导演也觉得很不错了。不在意的开始继续念他手里的台本。
【导演:今天的主体是继承人争夺战,获胜的人将会继承德云集团。】
导演的话音刚落,九南就迫不及待的开口:“那肯定是我,以后我就是德云继承人兼六队实际掌权人兼未来十队队长!”
小白听到九南的话可忍不了了:“来,看着我,你再说一遍!”
九南则是梗着脖子说道:“再说一遍也是,德云继承人兼未来十队队长!”
九良跟在后面插刀:“怎么怂了呢!”
九南一拍胸膛:“怎么能叫怂呢?我这是从心!”
而俞渝听了导演的话,忍了一早上的吐槽脱口而出:“这继承人能继承大统吗?不会被废换成人家亲儿子吧?”
旁边的人听到俞渝的话,也都是认同的点点头。接着又开始各种碎嘴子,有的吐槽真假,有的觉得必定是自己,还有的根本没听懂。
等栾队看着导演脑袋上青筋都要蹦出来了,才又出来拉回进度。不然让这群碎嘴子没完没了的继续说下去,天黑这节目都开始不了。
看到大家在栾队的威严下安静下来,导演继续刚才没有说完的话。
【导演:今天是个人战,最后获得德云币最多的人获胜。但是你们中有一位是现在德云集团boss郭老板家里流落在外的孩子,郭老板给了这个孩子一个特权。】
导演说到这里,停下来看了看大家的神色,然后才继续开口。
【导演:她已经成功选了你们其中两位作为她的员工,在最后的德云币争夺中,两位员工的德云币自动汇入她的名下。】
听到导演这么说,俞渝心中有一句mmp不知道该怎么讲。好在其他几人听到导演的话之后,都是急着对导演各种输出,也没空观察俞渝,这才给了俞渝隐藏的时机。
九龄:“怎么还有内幕呢?说好的公平公正呢?”
九良:“对,我要举报这个节目有黑幕!”
孟孟:“我们对老板的衷心都是一样的,老板不能任人唯亲!”
听到他们的各种吐槽,导演一本正经的装作没有听到的样子,默默拧动喇叭的调音按钮,并且加大了自己的声音。
【导演:但是郭老板为了不让功臣寒心,特意表明,只要你们能现隐藏在你们中间的“关系户”,那你们就可以成为德云集团的股东,入董事会。】
听到了有补偿,大家才从“群情激奋”中退了出来,反而是对周围的其他人各种猜测。
关键时刻,亲搭档都立马倒戈,九龄指着大楠说道:“是不是你!郭老板是不是你舅舅?”
大楠急着狡辩:“怎么可能,这是郭老板又不是咱师傅!”
九龄在怀疑大楠,但是小白指着栾队说道:“是不是你?要是没有血缘关系,你能成为栾副总?”
栾队被气笑了:“我是凭本事,可不是走后门!德云我是副总,但是德运集团我可不是!”
老秦指着孟孟,觉得自己聪明极了:“肯定是你,不然老板能让你开车!”
孟孟一脸无语的看着老秦:“谁家走后门给人安排去开车?最少不得是个领导!”
老秦一脸正经说道:“没错啊,你是领导啊!队长啊!”
老秦越说越觉得像,继续推理道:“平常你给老板开车就是为了维护亲戚之间的关系!”
九良在旁边听着,也用狐疑的眼神看着孟孟。孟孟瞬间无语了,这不怕傻子傻,就怕傻子不知道自己傻!而且旁边人也不知道他傻!
九成刚好站在俞渝旁边,用一种怀疑的眼神看着俞渝:“是你吧?你可是给郭老板叫哥的!”
九南听了自己搭档的猜测,想了想认同的点点头。
俞渝则是大声说冤枉:“我今天可是嘉宾,那个节目让没上过节目的嘉宾当卧底的!”
听了俞渝的话,九南想了想又是认同的点了点头。
看到九南点头的九成忍不住退了他一把:“说啥你都点头,有没有脑子?不会是你吧?”
九南看到九成怀疑自己,反推了回去:“你才没脑子,你全家都没脑子!怎么可能是我!”
导演放任大家互相怀疑指征了一会儿,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又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