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极好的手感,配上前夫那张俊美立体的脸庞,桑知语不由自主地抛开了对前夫的厌恶和不耐烦,客观评判他的外形。
无论怎么说,前夫长得无可挑剔,身材也无可挑剔。
接近一米九的个子,宽肩、窄腰、大长腿和腹肌,全部拥有。
她白前夫一眼:“你都会说是曾经了,现在是现在!”
曾经和现在混淆不得,她曾经对前夫的腹肌爱不释手,那是因为出于爱前夫,以及……
对的,人极难拒绝美好的人事物。
“那你现在认真看看,我哪里辣你眼睛了?”沈辞不接受女孩说,自己辣她的眼睛,要她给个说法。
“你是小学生吗?”桑知语懒得搭理前夫的无聊问题,指尖有意地挠了挠前夫的腹肌,“不穿衣服,我挠死你!”
毫无准备地被挠了,沈辞小腹上传来一丝丝痛感。
他低头一看,腹部多了几道浅浅的红痕。
然而,这不能促使他松开女孩的手,和去穿上衣服。
女孩挠他的痛感,反倒成为刺激他的多巴胺分泌,舒适得让他想叫她多挠几下,最好是往下面的周围也挠一挠。
“好,你挠。”沈辞摁住女孩的手,往下面移动,“我无所谓。”
手被前夫拿着换了个位置,仅需一点点即可碰触到前夫的要害部位,桑知语飞快地用另一只手拍打前夫的手背,赶快抽回手。
“我嫌脏!”她瞪着前夫,“你要是弄脏我的手,我打死你!”
女孩下手向来有分寸,不会往死里对他动手,沈辞不介意她把‘打死你’挂在嘴边,听多了,反而觉得她是张牙舞爪的可爱。
他抱住女孩,下意识地蹭了蹭她,再次解释:“老婆,我说过了,我只有过你一个女人,我跟应雨竹真的没什么,我不脏。”
“……”桑知语想推开前夫,奈何前夫像狗皮膏药,死活推不开。
“你信我,好不好?”沈辞垂目,与女孩视线交汇。
桑知语脑子里已经没有,前夫和其他女人睡没睡过的这件事。
前夫的解释,她听得腻味,甚至腻味得不想骂他烂黄瓜之类的词汇。
谁管前夫有过多少女人?
总之,她是不会跟前夫做男女之事的!
“我信不信你,又能如何?”她握紧拳头,“松开你的手。”
“你不信我,我会难过的。”
“……你难过个屁!”
前夫当前的话,桑知语连标点符号都不信。
依她看,他是贼心不死,想方设法地绕来绕去,迷惑她罢了。
“是真的。”沈辞加重语气。
除开言语之外,用不了别的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心爱的人若不相信他的话,他像受了冤屈,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他希望女孩能相信他。
即便是短暂地相信一会,也好!
“无聊!”桑知语准备再度推开前夫,刚一行动,她这次比上次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下面被滚烫的硬物抵着,并且直观地看到本来垂下硬物的变得直挺。
霎时,她仿若炸毛的猫咪。
去浴室洗了冷水澡,加上用手解决,沈辞降下的体温和火焰,在不经意间又死灰复燃了,熟悉的难受找上门来。
感觉到身体的变化,他不禁低头看了看。
桑知语面无表情地道:“你,马上给我去浴室。”
不管前夫在浴室待多久,前夫这种状态和她一张床上睡觉,她不放心。
“老婆,真的不行吗?”
前夫不死心地问自己,她恶狠狠瞪他。
“行什么行?我是你的床上用品吗?你一有需求,我就得一定满足你?你要点脸,我不是你的谁,没义务满足你!”
桑知语指着浴室,示意前夫别墨迹了,赶快进入浴室。
“我说了,我伺候你。”沈辞觉得自己这句话没问题。
男女之事,并非说对方一定满足自己,他也可以伺候对方,让对方满足的同时,自己也得到满足,简单而言是皆大欢喜。
“有区别吗?”桑知语没好气道,“没区别!”
女孩的自问自答,沈辞纠正:“有区别,你不用出力,我出力。”
“……”桑知语捶了捶前夫的心口,“你不会怀孕,但我会怀孕啊!”